话虽如此,秦沐泉却没有做下去。
飞机杯带来的高潮是场欲海构筑的惊涛骇浪,艾修戈只觉得自己的所有感官都被快感强行侵占,一时间,酸麻的小腹、痉挛的子宫,还有阴蒂偶尔跳动带来的快感都在反复洗涮他的大脑。
他像只在欲海里浮沉的小船,被快感掀起的巨浪打得支离破碎,那些持续的、连绵的高潮像小簇的电流,不断从下身循着神经击打至中枢,又反馈回大脑皮层。引得他不自觉战栗,就连搭在男人手臂上的指尖都忍不住随着每一次小高潮的来临而轻轻发抖,然后被秦沐泉用掌心拢住,握在手心里没有松开。
夹着男人手臂的大腿收紧着,又很快泄力松开,白皙的指尖绕着阴道口虚虚画了一圈,复探进去,很快便找到了艾修戈的g点,在那片湿热的区域轻轻按压,把那些膨胀在体内的欲望通过高潮尽数泄尽。
鼓鼓的肉阜喷了太多的水,沾湿了淫润的外阴,一张一合的尿孔排完了尿液,又开始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流下透明的潮水。秦沐泉的手指入到三根,指尖还在湿软的肉壁里按压,偶尔才小心地屈起指节,用关节处顶起一处嫩肉,检验抽搐的内壁有没有恢复原状。反倒是指根比他埋在阴道内的指腹更湿,尿孔里落出的水在秦沐泉掌心里汇聚成小小的一滩,像是雨后荷叶上聚成的一洼小小水池。
抬高手腕,那洼水便倒流进湿软的阴道口,被强迫性排出大量水液的地方似乎也觉得口渴,把那池水囫囵吞入,最后在手指拔出时,还冒出一个小小的泡,堆到逼口,在秦沐泉伸手准备去逗弄时,那个小泡啪的一声,碎在了红润的入口。
秦沐泉收起掌心,团住肉阜,绵软的一团淫肉被握在男人的手心里轻轻按压,揉弄,指腹温和地压住尿孔和阴蒂,时不时用中指伸进阴道,缓和抽搐的肉道。
这个高潮太久了,也太激烈,他含着艾修戈的喉结轻咬,在心里把飞机杯划进短时间不会再用的道具行列。手心的动作却温柔,喷过水的阴阜逐渐停止翕动,像一小团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终于在温柔的舔舐安抚下平息了战栗,逐渐蜷缩回主人的掌心。
等到艾修戈的呼吸逐渐平复,秦沐泉才抽出自己被夹住的手,含住艾修戈垂出的舌头,将其卷进口中狎弄,空气里混杂进粘腻的喘息与水声,他用鼻尖轻轻碰了下小狗的的脸颊,轻声问,“还好吗?”
艾修戈的眼睛泛着潮,因为高潮而垂出的舌尖被男人吞吃舔弄,现在还沾满了秦沐泉的唾液,他闻言抬眸看了一眼秦沐泉的脸,有礼貌地先将嘴里的东西——都是秦沐泉喂进去的口水,吞进胃里,才哑着声音开口,“……不太好。”
过度高潮带来的已经不是快感,而是轻易动作都能察觉到的酸麻,他牵着秦沐泉的手按住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都能感到子宫在痉挛抽搐,反馈到皮肤表层,就像是肌肉在一鼓一鼓地跳动,顶撞着秦沐泉的掌心。
“太多了。”他的声音泛哑,引着秦沐泉按了按子宫所在的那处肌肤,下面的阴阜便抖了一下,从阴道口吐出粘腻的清液。
秦沐泉的眼睛暗了暗,被握住的手指也跟着蜷缩起来,他吞了吞口水,不知道男人的意思是“高潮太多次了”,还是“喷出的水太多了”。
如果是前者,那就不做了,过度的高潮不会酿造快感,他也不需要艾修戈成为自己发泄情欲的道具,失去对做爱的兴趣。
但如果是后者……他舔了舔自己的牙尖,一碰就喷的柔软阴阜非常、非常有吸引力。像是被他长久亵玩后失去了敏锐度一般,不论是一直翕张的阴道口还是失禁一样漏水的尿孔都很美好,这在一般情况下只有做爱结束后、清理过程里才能达到的效果被飞机杯短时间内塑造,他几乎能想象到此刻只要自己低下头,把这两口因为过度积压的快感而变得极度敏感的洞穴含进嘴里,入口的一瞬间它们就会颤颤巍巍地吐出水液,前面的尿孔说不定会颤抖着张开米粒大小的空隙,然后再度尿出来。
喷到没办法再喷的逼口和一含就尿的尿孔……感觉是足以令小狗听到就吓得要爬下床的玩法,秦沐泉有些遗憾地抿了抿嘴唇,低下头蹭了蹭小狗的鼻尖。
“那不进去了。”
玩个飞机杯都会失禁的小逼现在还不能承受那样过了头的快感,秦沐泉垂下眸,语气带着歉意地回应。
随即他稍微屈腿,那根剑拔弩张的阴茎便从艾修戈的腿间冒出来,顶开了小狗腿心处的软肉,擦着阴阜,青筋蜿蜒、静脉曲张,掀开的包皮下龟头似乎也在兴奋地轻微吐气,微微张开的马眼从逼口一路擦到阴蒂,甚至奸到了小狗垂下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