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修戈呼吸凌乱,眼睛上翻,当快感像火焰一样灼烧起他的理智时,他还是没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开始,他只是发现自己被卡在像墙壁一样的东西里,上半身在墙壁的一侧,下半身在另一侧。他试着用手扶住这堵看不见的墙,把身体从里面扒出来,却发现根本没有施力点——他有些疑惑,想离开的欲望更加强烈——在墙的另一侧,他的下半身,感觉很奇怪。是一种奇怪的束缚感,像是尺寸不合适的内裤。而他不舒服地踢踢腿,还发现自己的足尖居然只能堪堪及地。
——就像一部分人会对梦境较迟钝那样,他完全没注意到被坚硬墙壁卡住的、自己的腰腹处完全没有异样,半折的躯体也没有感受到酸楚。
直到他的腿间被插进去了什么东西。
突如其来的插入令艾修戈的大脑爆发出尖锐的轰鸣,紧接着他被人用手拉高了一条腿,展露出自己的下体,正当他想要挣扎起来的时候,身后的人忽然开口道:
“修戈。”
听到熟悉声音的一瞬间,艾修戈的腰便听话地塌了下来。
他立即应了一声,发现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又很快发出呼唤,也没得到回应。
——声音传不过去。
这是艾修戈意识到的第一个奇怪之处——自此,他很快明白过来。
这大概是个梦。
如果是梦的话……玩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他心想,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反正是梦……沐泉也不会知道。他这么想着,又轻轻晃了一下屁股,像小狗摇了摇尾巴,朝着男人微微分开了腿。
但直到男人用嘴唇压住他的阴蒂,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梦好像比他想象的……真实多了?
秦沐泉揉了揉面前的小逼。阴蒂很快压了过来,藏在包皮下的肉粒已经半勃,兴致勃勃地想要钻进男人嘴里。秦沐泉用唇瓣贴住它的身体,发出小小的啵唧声——他亲了一下小狗的阴蒂,紧接着用牙齿咬住阴蒂环,隔着小银环轻咬这颗勃起的肉粒。
阴蒂环是隔着包皮卡住阴蒂的,勃起的阴蒂只好可怜巴巴地套在包皮里,露出一点点红润的淫籽,秦沐泉用牙齿轻咬阴蒂包皮,想要不摘下阴蒂环便把淫籽拨出来,可惜薄薄的肉皮脱到一半就卡在阴蒂头上,留下半露不露的一点抵着男人的舌尖,撒娇一样用身体蹭着秦沐泉的舌头。
男人用嘴唇含住了这颗卖乖的肉粒,用上下唇一张一合地亲它,偶尔发出亲昵的、粘腻的、由于上下唇碰撞发出啵声。小铃铛在他的亲吻里逐渐晃荡,发出淫靡的铃声。最后被男人用牙齿衔起来,用舌尖顶高了,压住阴蒂磨蹭。
小肉球摇晃起来——铃铛上凹陷下去的花纹挤压着它的身体,敏感的肉粒经不住金属的撞击,很快被压出明显的凹痕,它慌乱地想要逃离铃铛的淫刑,却撞到男人的牙齿,紧接着被叼起来用牙尖研磨,留下了牙印。
被放出来的时候,可怜兮兮的阴蒂已经满是印记——皱巴巴的包皮里吃满了男人的口水,露出来的淫籽上有弯弯曲曲的、不知道是牙齿还是铃铛留下的刻痕。明明下方的阴蒂环还没摘,它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挺出身体,似乎下一秒就要顶开包皮,露出淫籽和男人亲吻。
“我要把包皮揭开了。”
秦沐泉用牙齿咬了咬通红的肉粒,宣告一般含住它的身体,这次他终于咬住了束缚住阴蒂的银环,旋转,将阴蒂环卸下,紧接着,他的舌尖顶住被吃得湿漉漉的阴蒂,往上一翘,揭开了阴蒂上半盖的包皮。
“嗯,有好好吃老公的口水。”他满意地用手指掐住阴蒂,奖励地用舌尖拍了拍这颗肉球。
舌头离开了阴蒂,小狗的腰终于塌了下去,。阴蒂因为重力垂出阴阜,顶端还滴着一屡透明的丝。
小屁股被秦沐泉用手抬高,令本就靠后的阴部朝向后方,一览无余。
湿润的阴阜被迫压在了男人脸上,被淫水浸湿的肉瓣柔软地打开,中间鼓胀的缝隙因为其主人略带肉感的腿根而被挤出大阴唇的包裹,反倒把挺翘的阴蒂和下方正在溢水的尿孔顶了出来,像被重点标注的标记点一样,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勾舔。
秦沐泉用拇指扒开阴道口,肉嘟嘟的入口含住他的半个指节,热情的阴道内壁黏糊糊地贴上来,在逼口处被压住、挤开——男人的视线和他的手指一起进去,甚至更深,好像要经由阴道看到小狗的子宫口。
唇瓣贴了上来,相比阴唇的触感粗糙,男人的唇压住柔软的淫肉,舌尖绕圈舔过阴道口处的嫩肉,被拇指强行拉开的逼口快活地翕张起来,在秦沐泉伸舌顶入阴道口后,他听到了墙壁另一侧发出一声轻轻的喘息。
声音开始时很微弱,又很快变大,当他用舌头舔过层叠的阴道褶皱,将里面的软肉舔开,涂满了唾液后,那声音终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秦沐泉用舌头顶了顶自己正在勾舔的位置,本来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小狗惊呼的一瞬间勾起了嘴角,他思考了片刻,忽然用拇指用力扒开了小狗的逼口,将入口扯开,露出里面红润的、被人舔得水光潋滟的肉。
小逼再次亲了过来,阴唇像撅着的唇瓣和他的唇舌紧贴亲吻,秦沐泉能感觉到阴道里的软肉密密匝匝地拥过来,挤压他的舌尖,又很快退后,让出一条通向g点的道路,湿软的舌头将把内壁用口水浸湿了,柔软的躯体令阴道放心地朝它大开通道——直到它被舌尖顶住了g点,男人的舌头突然开始拍打起那块不起眼的区域,舌头的温度几乎和内壁一致,湿热温暖得好像要把内壁的软肉舔成融化的冰淇淋。
小狗在秦沐泉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发颤,被卡在墙壁里的上半身因为快感而呈现出颠簸地抖动,可偏偏梦里的墙壁根本没有实体,导致他的双手只好悬在半空,当男人的舌尖顶开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把堆叠的淫肉用舌尖强硬地分开、涂抹上自己的唾液时,艾修戈只好弯下身体,头下垂,用手臂抵住自己的额头,难以抑制地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