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泉和艾修戈的今日份通讯接近尾声,现在,手机画面定格在一个造型独特的、像软陶捏制的工艺品上。据艾修戈说,那是他今天在片场给当地小孩抓猫得到的报答。
“很别致。”秦沐泉评价,他穿着宽松的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膛。讲话时靠近屏幕,向屏幕那头的男人温声道:“是笛子?”
艾修戈的声音带着电流的呲拉声,“是,”他说,“但不是用来作乐器的。我问了随行导游,他说人们会把这种小笛子放在枕头下,可以一夜好梦。”
他顿了顿,有些懊恼地继续道:“不过我午觉的时候试了,没做梦。”
秦沐泉闻言笑了一声,“你可以晚上继续试,毕竟是T国的东西。”
T国是个古老神奇的国家,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在许多古旧的村子里,甚至还保留着古老的宗教信仰和神秘的仪式传统。
艾修戈翻转镜头,和秦沐泉对视,他那边正是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把睫毛和发尾都渡上漂亮的金。
他琥珀色的眼睛轻轻眯起来,里面好像盛满了蜂蜜与糖浆。
“那我会梦到你的。”他说。
秦沐泉握着手机的指头缩紧了。
“我很想你,沐泉。”小狗朝着他笑,露出虎牙,牙尖亮亮的,“如果要做一个好梦,我会梦见你。”
直白得接近热烈的爱意几乎让秦沐泉耳根发烫,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声音很轻,“……我也想你。”
他顿了顿,紧接着道,“但如果老婆会在梦里见我……那我希望它不仅是个美梦。”
艾修戈露出疑惑的表情。
秦沐泉凑近了,漂亮的胸肌线条呼之欲出,清冽的眉眼似乎也变得蛊惑起来,他的声音在艾修戈耳边响起。
“最好是个淫梦。”他声音低哑地说。
“——?!”艾修戈急忙把手机按进怀里,半晌才拿起来。
可能是错觉,艾修戈心想,今天的项链系得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