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羞。”秦沐泉微微皱眉，“我只是……”他思索了片刻，“我只是不习惯。”
艾修戈思忖着。
“这是你第一次说吗？”艾修戈猜测，“第一次…和别人说喜欢？”
“……嗯。”半晌，秦沐泉点头。
他好像是在分析，又好像是在和艾修戈解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感觉。”
“说想——”他扫了眼艾修戈的脸，“——想和你做爱这件事，我觉得只是一种，正常的表达。”
“这是一种人自然的欲望，我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的必要。况且我们是合法伴侣，你情我愿，而且我每次都有好好给老婆扩张，保证宝宝能爽——唔。”
“打住，怎么又开始了！”
“好吧，”秦沐泉歪了歪脑袋，“但是像你刚才那样，嗯……那样告白，我是第一次。”
“除了你…好像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直白的，不加掩饰的，纯粹的爱。
能够坦然自若地说出来，像一颗炙热的心，一簇跳动的火，在秦沐泉荒芜的花园蔓延。
“……你好厉害。”秦沐泉那双狭长的眼睛轻眨，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听到你说喜欢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就像雷鸣一样。”
艾修戈眨了眨眼，似乎在消化这段话内涵的力量，他沉默了片刻，打了一个比方：“你是说，你在床上说的那些话……其实跟你想和我拉手，差不多吗？”
“对，”秦沐泉眨了下眼睛，看向他空闲的那只手，“……可以拉吗？”
“噗。”艾修戈忍不住笑起来，他伸出手勾住男人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因为这是在表达欲望。”他对秦沐泉说，“但是喜欢，是在表达爱。”
“不要害羞。”艾修戈笑着说，“跟艾老师说喜欢，这是你的第一个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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