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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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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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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只是匆匆地转而又低下了头,我努力稳住声音跟他说:“蒋公子,您快进席吧,新人这会在敬酒呢。”

蒋星炎松开我,从兜里递来一张纸巾:“还待会呢,我再躲一躲,这个给你。”

我看着眼前出现的叠的四方的纸巾,蓦地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突然被除了父母朋友以外的人善意关怀,又在这样窘迫的情景下,我有点忍不住。

我接过纸巾对他道了谢,不过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秦观南站的高,引人注目,可是众目之下还是会夹杂着不怀好意。

抓住了我的窘境就好像抓住了秦观南的污点一样,不过今天沈之焕回来了,他们家世相当又般配至极,想来不会再有人拿我嘲笑秦观南婚事不幸了。

那在这个人面前留不留好印象也没什么意义了。

想着我索性不躲藏自我,抖开纸巾结实地擤了把鼻涕。

“蒋先生,那我就先离开了。”

蒋星炎点开手机看了一眼,对我说:“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开始敬酒了,我再进去显得更不礼貌了。”

“我想溜走,跟我一起吗?”

他的眼睛很圆,睫毛又长又黑,浓密地包围着眼圈,跟我说话的时候很有狡黠的感觉,现在近距离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我的倒影。

我是什么样的呢,眼睛发红,一看就蓄了不少眼泪在里面,鼻头刚才被纸巾也搓红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失恋了”的狼狈感,怎么会好看呢。

又怎么有可能留下来继续参加这一场完美的婚礼呢,成为这婚礼上最煞风景的一个污点呢,袁辛州的婚礼上不能有这样的宾客存在,秦观南的伴侣更不能是这样。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明亮的眼睛,我实在自惭形愧,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他,在这个圈子里看似中心实在边缘地太久,我害怕这个男人也会像他们一样,对我极尽调笑,让我下不来台,我的面子不值钱,可是也想捡一捡。

可是我心里又有另外个声音说我想去,就去吧,沈之焕的回来已经让悬在我头上的一把摇摇欲坠的大刀砍了下来,这场婚姻的分崩离析近在咫尺,等到我和秦观南离开,就再也不会踏足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我,又何必去担心别的什么呢。

我对和秦观南的婚姻关系是有很多自卑感的,一边为了我的爱情得到满足而窃窃得意,一边又担心这场婚姻摇摇欲坠而胆战心惊,这把大刀从十年前我签下婚姻协议的时候就挂起来了。

是啊我还担心什么呢,我最害怕失去的人和爱情已经在渐渐离我而去,我努力了十年都没能获得成效,还指望着这一会能干什么呢。

我抬起发热的眼睛,被眼泪洗过的视野一片明朗,我努力微笑着回应蒋星炎:“好啊,我们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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