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口酒下肚,酒精不多时就上了脑,艾佛浓对之后的事印象模糊,只隐约记得缠着孟厘春讨酒喝。
身下柔软,他摸到了枕头和被褥,大概是被主人家安排进了客房。外面天色已黑,看来今晚要在这里留宿。
艾佛浓在黑暗中坐起,发现身上衣物未换,凑近嗅了嗅,还有红酒的甜香残留,以及一股糅合了玫瑰与荔枝味道的香水,是孟厘春常用的那款。
他再度低下头去闻,以香忆人,回想起了早晨让他心跳急促的画面。
潮湿的发梢滴落下一颗水珠,淌进脖颈里,没入衣领,或是流到锁骨间,蜿蜒而下,滑落到腰处。那整副身躯被包裹在绿色的睡袍下,露出的部分极少,却又极易惹人遐想,如剥开一点的妃子笑,虽然只露出少许细腻莹润的果肉,可欲遮还显的模样却引得食客愈发口干舌燥,让人忍不住想剥开壳一窥全貌,吸吮甜甜的汁液。
如果把他的睡衣剥开.......艾佛浓愕然起了这个念头,下一秒,他就以极快的速度在脑海中构建了孟厘春的整副裸体——锁骨以下,是肌肉紧致的胸肌,其又连接着窄窄的腰与平坦的腹,胯下隆起饱满优美的弧度,曲线末端延伸向笔直的两条腿,再是皓白的脚踝骨,圆润的脚趾头......
思维如脱缰野马完全不可控,紧接着,艾佛浓不可思议地看向下身开始胀痛发硬的部位,那地方以极快的速度顶起上方盖着的薄被,撑起一个耸人的弧度。当欲望被唤醒,脑海中原本暧昧朦胧的幻想便覆盖了上一层情色。
“龌龊。”他暗骂,可他脑中的画面还是不可抑制地走向了下流。他成年了,了解两性如何交配,也“拜读”过一些色情文学,以往自己发泄时,从未想象过某个具体的人,但现在,孟厘春正在他幻想里摆开双腿、呻吟高潮,那双眼在泄欲过后变得迷醉,手指伸进湿润微张的唇里搅弄,沾染上晶莹的口水,用以抚摸自己潮热的皮肤和软哒哒的性器。
他拳头紧握,紧紧用牙咬住。他想摸下面,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别人的家、别人的床。
欲望一刻不解决,龌龊的幻想便一刻不止,可他不敢把自己和孟厘春意淫在一起,于是那场不存在于现实中的性爱,就变成了孟厘春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骂了一句脏话,掀被下床艰难地走到洗手间,握住翘得老高的性器用力撸动。
别叫了,别叫了!孟厘春叫得厉害,是那种再也压抑不住疼痛与快感的高昂呻吟,然而现实里只有艾佛浓自己粗粗的喘息在回荡。他几度吞咽,喉结幅度极大地上下滑动,可还是关不住一颗疯狂想要蹦出喉咙的心。
孟厘春的香水明明已经变淡,艾佛浓心理作用下却将它放大到铺天盖地的程度,他幻想这是孟厘春的信息素在勾引自己的腺体发情。
射出来的瞬间,想象里的孟厘春也被射了一肚子,穴口涂满白浊,小腹被灌得鼓起,像怀孕了。怀孕.......艾佛浓看着自己一手的黏腻,脑中迅速闪过一些片段——被干得受孕的孟厘春、挺着肚子分娩的孟厘春,因哺育孩子乳房滴滴答答淌奶的孟厘春,以及温柔问他孩子取什么名字好的孟厘春。
因为一场意淫,他把未来几十年的发展都想好了。
艾佛浓趴在洗手池前,羞愧恼怒到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