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莱万多夫斯基,现役足坛的顶尖中锋之一,足球圈着名冷血动物,德甲着名“前夫”哥。如果有人和曾经的莱万说他有一天会和自己的继子搞在一起,并且心甘情愿地诞育两个人的子嗣的话,极大的概率会被更衣室战神暴揍一顿。
但是当菜万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正被自己的继子——戈诺里·莱比斯·莱万多夫斯基摁在床上从背后进入一顿猛干。十一岁的年龄差在戈诺里小时候或许可以带来相当的安全感,但是现在,莱万只能软着腰被戈诺里一下一下撞到宫口,发出甜腻的呻吟。
“父亲,你不专心呢,是我不够努力吗?”
“没,没有,戈诺里——”
青年带着枪茧的手蹂躏着菜万常年藏在运动裤下的两片结实的臀瓣,胯骨接连不断地撞击着,将习惯了他尺寸的熟透官腔撞得更加柔软,而他身下的男人,或者说双性,除了在他给予的快感里沉沦,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之外,别无选择。
人高马大的戈诺里弯下腰,压到菜万背上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很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妻子,他名义上的继父宽阔的后背,湿热柔软的吻落到皮肤上,令莱万可以称得上精壮的身躯轻轻一颤,轻哼一声甬道缩到最紧,哭喘着喷出白浊、淫水以及肠液来。
紧致涌动的软肉把阴茎紧紧包裹住的触感太过美好,戈诺里栗子色的眉毛微微一皱,用了点了点蛮力在花穴内疯狂冲撞,最后紧握着莱万的手,咬着牙退出了湿软的花穴,射在了莱万的腿间。
双手轻轻擦去波兰人已经不复年轻的脸庞上的泪水,戈诺里打横抱起自己继父往浴室而去。莱万靠在他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轻轻环着自己的丈夫,自己名义上的继子的脖子,把人缩到他怀里。
“最近很累吧罗比,”戈诺里将莱万放进浴缸里,细致地为自己不再年轻的爱人清洗身体,他身上星星点点的伤疤不少,新的旧的都有,莱万无可避免地为此感到心疼,“转会的事情都敲定了吧?需要我找维里他们帮忙吗?”
莱万摇了摇头,把身体靠近浴缸的一侧,头正好放在了浴缸边坐着为他清理的戈诺里肩膀上。从德国青年的角度低头看过去,波兰人低垂的眉尾与纤长的睫毛一览无余,是很惹人怜爱的模样。
“这些事情我已经习惯了,”莱万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悄悄睁开眼去看戈诺里认真的侧脸,确定他没有任何过激反应后才放下心来,“不用为我担心戈诺里,相信我,我会很快适应巴塞罗那的。”
戈诺里弯着嘴角,被战场上血雨腥风的战火淬炼过的锋利眉眼柔软下来,低下头虔诚地在莱万额头印下亲吻,一边拿黄黑相间的毛巾给莱万擦身体,一边姿态随意但语气认真地说:“我一直都相信,你会拿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的,我亲爱的罗比,亲爱的父亲。”
“荣誉、名利、地位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荣耀向你俯首,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即使是在当年,也没有怀疑过你的决心,罗比。”
向来冷血无情的波兰雇佣兵又哭了,可这次是含泪微笑着,海蓝色眼睛直视着身边年轻爱人红棕色的深邃瞳眸,有些颤抖地开口问道:“戈诺里,选择我做你的父亲,你的,爱人,你后悔过吗?”
“不后悔,就算时光倒流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会选择你,罗比。”青年回答地很坚定,冷酷分明的脸庞上带着温柔的爱意,温暖了莱万的整个胸膛。
夜深月西沉,皎洁的月光照到床上紧紧相拥的戈诺里与莱万身上,就好像零四年的那个夏天晚上,五岁的小豆丁遇见独自呆在花园里掉眼泪的少年,从来没变过。
零四年波兰华沙
来自于德国多特蒙德的女富豪露易丝·莱比斯女士最近的心情不太美妙,与她相敬如宾了快十年的丈夫奥玛斯·莱比斯因为癌症,在一个月前不幸离世了。露易丝痛苦地度过了这一个月,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丈夫的遗愿,将遗体送回华沙进行埋葬。
奥玛斯你看,我现在很快乐呢,你会高兴吗?美丽迷人的露易丝女士穿着黑色丝绒晚礼服,穿梭在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中,落落大方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在甜品区的角落里,同样穿着儿童礼服的菜比斯夫妇独子,五岁的戈诺里·莱比斯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嘴里送甜品。继承了父亲深色系头发眉眼的小孩冷眼看着明显强颜欢笑的母亲,早熟的心里带着难言的冷酷与悲悯。
“你的父亲也离开了吗,”宴会厅里的气氛让戈诺里本能有些不喜,趁着没有人注意自己溜到了花园里,溜达着溜达着,却蓦地看见了一双和父亲相似的蓝眼睛,“不要难过,他只是变成了星星,在天上看着你。”
十六岁的未来足坛巨星罗伯特·莱万多夫斯基还远没有能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瘦弱的少年人抱膝坐在花园的秋千上,静静地落着眼泪。他无法想象,几周前还在为自己刚刚起步的足球生涯做规划的父亲会突然离去,这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