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邵僵了一瞬,他想起昨晚引风说的话,心里不禁动摇了一下。
但他还是决定选择相信师尊。
楼邵怀着一种悲壮的心情脱掉了衣服。
霍旸瞥了眼脱得只剩一条裤子的少年,命令道:“全脱了。”
楼邵愣住了。
如果没有引风的那番话,他现在已经毫不犹豫地把裤子脱了。
可现在他却犹豫了。
他看向自己万分敬仰的师尊,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一定要……全脱了吗?”是什么修炼一定要赤身裸体?师尊真的不是在趁机占他便宜吗?
霍旸没想到楼邵会犹豫。
他以为经过昨天那么一钓,现在楼邵一定会非常渴望被他抽打,会对他提出的要求照单全收。
楼邵这反应……实在是有点反常。
不过,霍旸就是个坏东西。
他明知道人家反常,却还是趁这机会一鞭子倏然弹出,直接将少年下身的裤子抽掉了。
没错,比起让对方自个儿脱衣服,霍旸还是觉得用鞭子抽掉对方衣服来得更爽一点。
楼邵忽然感到无所适从,他想挡住身体,但又觉得自己夹腿挡阳具的动作有些滑稽。
最终,他傻不愣登地站在原地,什么也没做。
霍旸把楼邵的这些反常举动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知道现在最该做的是安抚楼邵的情绪。
可偏偏楼邵这种游移不定的傻呆呆样子戳在了他的兴奋点上。
他手痒。
他想抽人。
就算要哄人,那也等他先抽够了再说。
霍旸一鞭子抽了过去。
他甚至故意没问穴位在哪儿,存心想让对方心神更为游移不定。
果然,楼邵的反应更不对劲儿了。
霍旸有种预感,他要是再抽上几下,这小子估计能哭出来。
多好啊……
猛男流泪最有意思了。
……
……
楼邵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鞭子抽了过来,师尊今天没有问他穴位在哪儿,似乎根本不是为了通经脉,而纯粹是打他泄欲。
楼邵想起引风说,师尊把人抽射了……
但他现在只感到了疼。
他没觉得自己会被抽射。
但师尊抽他的位置真的好奇怪。
为什么要往他那么私密的地方抽?
师尊真的只是为了占他便宜吗?
楼邵悲从中来,一股名为“难过”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把他击垮。
他打从记事起就是个小乞丐。
他无父无母,整日食不果腹,是师尊收他为徒,让他不用再饿肚子。
可师尊打他,几乎每天都打他。
他每天都伤痕累累,日子并不比当乞丐好上多少。
但从前几日起,师尊似乎不一样了。
他以前吃过的苦好像都不再是苦。
他虽然没有父母,但他有一个比父母还要好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