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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不自量力地对霍首长动手,显然是触碰到了霍旸极不能容忍的逆鳞。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因为这件事情受罚。
顾行止不能忍。
准确地说,是他心里不能忍。
他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惩罚调教,虽然他的身体在很不争气地一步又一步地往下沉沦。
终于,顾行止找到了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
顾家虽然在海市已经经营多年,可发家老巢是在东南亚。
每一年,顾家的掌舵人都要去东南亚的各个据点走访。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月中旬,他照例要去缅甸一趟。
他当然很清楚,霍家跟缅甸军方有联系。
所以,顾行止根本就没有打算躲到缅甸。
他是准备借着走访缅甸据点的机会,先离开海市,之后再转机借道离开缅甸,最后逃到南美洲。
南美洲那个地方国情复杂,毒贩遍地走,和其他各大洲的国家又没有多少引渡条约,是个藏身的绝佳地方。
他完全可以在那个地方换个身份重新开始。
只要资金和人马都在,他在那种混乱的地方一定可以打出一片天地来。
顾行止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
随着出访缅甸据点的日子将近,顾行止心头也越来越紧张。
晚上,霍旸压在他身上驰骋,声音低哑地问道:“你这次要在缅甸待几天?”
顾行止被操得一颤一颤的,后背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的。
他呻吟着道:“估计五天左右吧。”
为了不引起霍旸的怀疑,他很乖顺地交代道:“我要去拜访哥丹威将军。现在缅甸局势不稳定,上层随时可能洗牌。希望顾家这次没有押错牌,不然生意很受影响。”
霍旸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单手压着他的腿根,挺身往前一送。
这样的姿势,霍旸往往能进得很深。
顾行止感到自己的前列腺点被戳到了。
他呻吟了一声,调调软了下去,身体也软了下去。
他听到霍旸道:“五天太长了。”
逃跑计划执行在即,任何一个小变动都可能引起严重后果。
顾行止为了稳住对方,难得主动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五天时间已经是压缩后的结果了,事情太多了,时间要是太短就做不完。”
霍旸笑道:“你现在是在跟我撒娇吗?”
顾行止脸色一僵,不吭声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对着霍旸一个男人撒娇?
说的他就跟个娘们儿似的。
他这样窘哈哈的不说话,霍旸更找到了逗弄他的乐趣。
这个男人笑着吻住了他,更为畅快地在他身上挺送抽插。
顾行止默默承受。
他掐着时间过日子,终于捱到了出发的那一天。
他本来买好了机票,可拉着行李箱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一架私人小型直升飞机突然从天而落,停降在了大门前的草坪上。
机舱门一开,霍旸戴着墨镜扶着门框,这个男人的头发随风乱舞,却一点不见狼狈,反而显得狂野迷人,身上不再是往常穿的高定西装,而是迷彩冲锋衣配工装裤。
顾行止还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穿成这样,少了几分精英高傲,多了几分野性难驯,确实是好看。
但下一秒,顾行止就懊恼地回过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有心情欣赏这个男人的颜值?
霍旸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突然现身,很可能会打乱他的逃跑计划。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男人在机舱门口对他道:“上来,我陪你去缅甸。”
顾行止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是霍旸跟着他,他还怎么逃跑?
可霍旸本人都已经开着私人飞机来接他了,他要是现在当场拒绝,肯定会引起霍旸的警觉。
顾行止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