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恨舟每次回想那些情事,脑海中都有血迹,那是有血腥味的情事。
“DearLord,wheoheaven,Pleaseletmebringmyman.”
主啊,若我有幸升入天堂,请让我带上我的爱人。
“Wheellmethatyou,lllethimin.”
当他到达天堂口时,请你一定让他进来。
江恨舟动摇的心一下子猛烈一颤,安定了。
他一辈子都在炼狱之中。
他根本不敢幻想天堂。
但霍旸却给了他希望。
不管这个男人能否真的带他升入天堂,他都愿意追随这个男人。
江恨舟一步一步走向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每一步都是一种和过去以及人世间的撕裂。
他彻底臣服于这个男人了。
他心甘情愿被霍旸圈养。
江恨舟坐到沙发边,将头轻轻枕到了霍旸的腿上。
霍旸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顶,就像在爱抚一只午后贪睡的猫。
江恨舟以一种轻到只能自己听见的音量道:“霍旸,我病了。”
他生了一种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病,这辈子除了像藤蔓一样缠绕依附霍旸,他已经找不到独自活下去的方向和意义。
霍旸瞥了眼腿边的人。
所以呀,对付像江恨舟这种表面强势内心却脆弱的人,就得攻心。
矫情的人需要矫情的追求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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