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过之后,那里的皮肤就泛起密集的麻。
身为一个成年男人居然被人狠狠打屁股。
那个打他的人还是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后辈。
江恨舟脸上就跟火烧似的。
他的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却独独缺失了现在最该有的愤怒感。
他居然现在都已经不敢对霍旸生气了。
面对绝对强大的压迫者,弱者连生气的胆量都没有,只敢乞求对方怜爱,甚至不停地给自己催眠:我是爱他的,我是爱他的……
因为只有催眠自己爱上对方,这样的羞耻侵犯才不至于让自己那么难受。
弱者至少可以骗自己说,这不是强行媾和,而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做爱。
尤其是当那个侵犯者本身就具有极为优越的皮相,甚至还有极为出众的能力,那这种喜欢就更理所当然了。
江恨舟已经不敢再去推霍旸。
他任由对方那根粗硬得过分的性器往他身体里钻。
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幽深的矿井。
霍旸就是勘探者。
勘探者怎么会不爱矿井呢?
勘探者会小心测量,精密计算,尽最大可能不破坏矿井。
霍旸已经很照顾他了。
霍旸本身就是个性虐狂。
这个性虐狂在凌虐他的时候已经足够温柔了。
江恨舟的这些想法已经如此理所应当。
一个弱者,尤其是一个情感上的弱者,就是这么容易屈从于绝对的暴力强者。
“呃啊——”
那异常可怕的东西已经完全挤入了他的身体。
江恨舟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得错了位。
但在这种粗暴情事中,他偏偏生出了对霍旸的依赖。
多么诡异但又合理的怪象。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