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在体内的灼热感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清晰。
当心理在某一刻稍微妥协后,身理上的感觉也随之解放。
江恨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性器在幽径里的每一次进出所带来的摩擦感。
这个象征着男性性别的标志物,体型绝对称得上卓尔不群,每一次都能将幽径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江恨舟甚至有种快要被撑爆的错觉。
温度也高到可怕。
女穴里的体温已经不低了。
可这根性器的温度几近滚烫,每一次在甬道里推进,江恨舟都有种要被烫伤的错觉。
准确的说,是被熔化的错觉。
他像是要熔化在霍旸的高温里了。
霍旸绝对是在对他施虐。
这个男人撞进他身体里的时候,手还抓着他的大腿。
他那个地方有伤。
霍旸力气那么大,伤口肯定在霍旸的手掌之下重新撕裂了。
江恨舟一低头便能看到那里的白纱布在渐渐被渗出来的血染红。
他甚至隐隐能闻到血腥味。
他们的这场性爱太血腥了。
江恨舟仰头放纵呻吟。
他只想霍旸狠狠操他。
让更强烈的快感掩盖掉身上的痛感。
让情欲的味道掩盖掉空气中的血腥味。
痛感变强烈的每一秒钟,快感也跟着变得更为强烈。
痛苦的同时又快乐得要命。
快乐到极致的时候又痛苦得要死。
要命。
要命。
霍旸简直要把他揉碎了。
他的灵魂都被这个男人粗暴地揉皱了,再扔到地上一脚一脚狠狠踩得稀巴烂。
江恨舟真的痛苦到想死,可偏偏身体又快乐得要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眼前的魔鬼有这么复杂的感情。
这个魔鬼给了他不折不扣的痛苦,可又是真真切切地给了他温柔。
比暴行之后的温柔更可怕的是,在施与暴行的过程中给予温柔。
这种暴力的温柔太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