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旸的手指放在他嘴边没有动。
江恨舟却忍不住主动含住吮吸。
先是一根手指。
再是另一根手指。
他知道这只手的力度。
他明白这手指能去向何处。
舔舐吮吸手指的每一刻,江恨舟都像在舔霍旸性器那样兴奋。
他甚至已经在脑中想象,他舔的就是霍旸的性器。
但这手指从他嘴里抽离了。
江恨舟感到空虚。
嘴里也泛起了性欲的空虚。
恐怕只有没经历过性体验的人才会说出嘴巴不能产生快感这种话来。
经历过那种快活的人都知道,岂止是嘴巴,只要刺激到位,人体几乎任何一个地方都能成为“第二个”性器官。
嘴、手、腿、腰、胸……
任何一个地方。
任何一个地方都能产生快感——只要交合的两个人足够有技巧,也足够有感觉。
江恨舟现在正以一种罕见的热情渴望着眼前这个青年男人。
他的目光甚至不自觉地挪到了男人的胯间。
那里还未被惊醒,可沉睡中的块头也足以将裆部顶起来一团。
江恨舟再次咽了下喉咙。
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象那东西硬起来之后的模样。
今晚在浴室里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好好窥见过这个性器的全貌。
他现在所能想起来的,是那卡在花穴外面的硕大阴囊,以及时而往外抽出一点点的肉柱。
但他却不能完全回想起整根肉柱是什么样子。
那龟头会是什么样子。
肯定块头很大。
江恨舟只能凭当时的感觉去推测性器的样子。
那龟头就跟“蘑菇头”这个绰号一样,确实有着完美的圆润顶部。
当时破处的痛到现在全都化成了一种难言的麻。
他那今晚才被开苞的女穴此刻居然有些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