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但一切仍旧令人难以忍受。
当性器再次进入女穴时,江恨舟清晰地感觉到了一种穿透感。
就好像血月暗黑夜里,猎人举起铁锤将银锥狠狠敲进了狼人的心脏。
江恨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霍旸往他身体里的每一次挺送都仿佛穿透了他的整副身体,连同他的心脏一并穿透,碎裂,毁灭。
他恍惚想起来,他爱娜塔莉。
爱她只能受制于他的绝对掌控。
爱她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暴力侵犯。
爱娜塔莉的每一刻,他都像是看到了童年时无力反抗的自己。
侵犯娜塔莉之后再救赎她,更像是一种他在救赎自己的幻象。
下身的撕裂感每时每刻都无比清晰。
江恨舟不想承认自己在被侵犯。
他更愿意自欺欺人地把这种侵犯解释成一种爱意。
尤其是当霍旸深埋在他体内射精时,江恨舟觉得这个男人是爱他的,哪怕那点爱极有可能微乎其微。
江恨舟从头到尾都无比清醒。
他没有被做晕过去。
霍旸在他体内射过一次之后便没有再继续。
这个男人半搂着他给他清洗身体,动作温柔到好像真的很喜欢他。
霍旸打横抱起他的时候,江恨舟呆若木鸡。
他好歹也是一个身高直逼一米九的壮汉——虽然跟霍旸比他好像也没那么“壮”,但他肯定是很有分量的。
霍旸居然就……这么把他给抱起来了,而且还抱得很轻松。
江恨舟心情复杂极了。
他有一点点……曲折地体会到,小姑娘被男人公主抱是个啥心情了。
霍旸将他抱回了卧室里,还给他盖好了被子。
有那么一瞬间,江恨舟好像穿越回了小时候。
母亲在没发疯之前,也会温柔地给他盖好被子,还会给他讲睡前故事。
霍旸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发顶,然后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并轻轻关上了房门。
江恨舟听到了房门从外反锁的声音。
他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抬头看向床头上方的窗户。
那里没有防护网,应该可以跳出去。
他当然要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