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旸将文件收好,这才转身用皮拍挑起他的下巴道:“小舅舅,你怎么哭了呢?当初你囚禁娜塔莉的时候,她哭了吗?”
江恨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将娜塔莉带回家的那一天。
娜塔莉很害怕,一直在哭。
他那个时候觉得娜塔莉哭起来美极了。
他没被哭软心肠。
他被哭出了性欲。
娜塔莉的哭声让他性欲亢奋。
但他那时还勉强克制着自己。
毕竟娜塔莉当时才十岁,对这样的小女孩下手实在是不太合适。
他怎么也得把人再养大一点再下口。
发咸的泪水渗进嘴唇里,江恨舟觉得那点咸味一路苦进了心里。
娜塔莉。
他的娜塔莉……
女穴又被打了一下。
皮肤被重击后就会发麻,那是身体催发出来的自我保护机制。
但现在,这种自我保护机制成了一种折磨。
发麻的肌肤碰上性欲增强油一下子变得麻麻痒痒,那感觉和做爱时的肌肤酥麻感是那么相似。
江恨舟感到腿心在发痒。
准确来说,是那东西的深处在发痒。
痒得让人想伸手指进去抠一抠。
可在他签完字后,他的一双手又被重新绑了起来。
这次不再是反绑在身后,而是左右张开被绑在了床角两侧。
这下子,他完全呈一个“大”字绑在床上。
江恨舟忽然想起了教堂里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基督。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来人间受苦的落难基督。
皮拍又一次打在了女穴上。
那里越来越痒。
痒到他不自觉地扭动屁股。
不是他饥渴想要,而是真的太痒了。
他只想并起双腿狠狠摩擦。
“啪!”
“啪!”
“……”
皮拍打在女穴上的声音一声接一声。
起初的痛感早已变成了难言的酥麻感。
皮拍每次带来的新一轮痛感也很快化为了酥麻感的一部分。
皮拍不再打他,而是压在女穴上揉搓。
“小舅舅,你看你的阴户多漂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