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叶不凡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后穴边缘正在被什么东西触碰。
那里早已被操到麻木,被异物碰触的感觉和刀切麻醉肉体已没什么区别。
叶不凡垂眸,看到了霍旸低垂着的头。
这个男人正在给他的后庭上药。
叶不凡油然而生一股巨大的荒谬感。
他居然没被操死吗?
天花板上的镜子照着他。
他看到自己脸上一点愤怒的表情都没有,只剩下一种面无表情的麻木。
“叶哥想吃什么?”
霍旸在问他话。
叶不凡眼眸呆滞地往下一瞥,瞥到了男人胯间的东西。
他张嘴说了两个字。
声音沙哑到连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什么。
但霍旸却听懂了,或者说是看他的唇形看懂了。
霍旸笑得堪称温柔,对他道:“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吃别的东西。”
叶不凡想说,我不想吃东西,我只想你操死我。
耳边“铮”“铛”几声,手腕和脚腕都随之一松。
霍旸居然给他解开了铁锁。
是真的解开了。
没再让四肢拖着铁链子,而是真的给他自由了。
被禁锢已久的肢体反应有些迟缓。
叶不凡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撑着床坐了起来。
“要不吃牛排吧?”霍旸提议道,“牛肉很补体力。”
这个男人的语气相当温柔,脸上的笑容也相当温柔,但却一点没有让人温暖的力量,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叶不凡没有答话,只是怔怔地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敲响。
霍旸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就那么赤条条地走过去开了门,接过餐车推了进来。
那么直白露骨的肉体,好像无时无刻都不在提醒他,这间屋子就是一方欲望交合的天地。
他困在这里出不去,只能像个女人一样日日挨操。
一点男儿尊严都没有。
餐车被推到床头,牛排香味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