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逃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只有恐惧,连恨也没有了。
因为对方绝对强大,绝对掌控生死。
绝对到猎物都不敢恨,连乞求饶恕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头顶突然有了笑声。
他不知道霍旸在笑什么。
笑他在摇尾乞怜吗?
笑他在渴望他吗?
“唔……”
嘴唇突然被嘴唇封堵住。
柔软温热的唇瓣用力碾压在他的嘴唇上。
叶不凡有种会被对方吃掉的错觉。
嘴唇被湿热的口腔含住。
对方没有伸舌头,可他却忍不住向那张开的嘴伸出了舌头。
那张嘴里蓄势待发的舌头很快回应了他。
两条湿滑的柔物交缠在一起,像是在相拥跳最优雅的探戈,又像是各自击剑过招试探。
霍旸进入了他。
那个从未想过要做爱的地方被灼热的庞然硬物撑大,填满。
霍旸在他身上驰骋时没有吻他。
他的视线没了遮挡,毫无阻碍地看到了天花板上的镜子。
他看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操弄。
那个男人每向前挺送一次,他的身体就跟着向前耸动一次。
那个男人每向后抽出一次,他的身体就跟着向后下滑一次。
他脸上没有怨愤抗拒的神色。
他只有满脸欲色。
叶不凡视线下移。
他在看那根孽根进出他身体的情形。
虽然早已见证过结果,但他还是忍不住感慨,原来那么小的地方居然可以容纳这么大的东西。
那粗壮的东西露出健壮的底盘。
他在被一个男人占有。
叶不凡本来觉得自己不会再想什么男人女人的问题了。
可在这一刻,他却在想,他好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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