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还在三观重塑,冷不丁手被霍旸拉起来放到了对方的胸膛上。
叶不凡手掌发麻,大骂一声“操”,立刻就要把手抽回来。
但霍旸按着他的手不放,调笑道:“叶哥这是不敢碰我?”
这哪里是敢不敢的问题?
两个正常男人会这样摸来摸去吗?
叶不凡羞恼道:“松手!”
“叶哥你在怕什么?”霍旸低声道,“是怕自己会经不起一个同性的诱惑吗?”
又来了!
这个变态又来给他洗脑来了!
可偏偏这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他的点上,又那么有说服力。
“你怕……跟我身体接触会擦枪走火?”
这是个疑问句,语气却甚为肯定。
叶不凡被戳中了心思,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他就从来没有这样尴尬无力过!
“这有什么好怕的呢?”霍旸在他耳边低语道,“男人的下半身都是经不起挑逗的。”
“别说被同性搞得有反应了,就算是被条狗舔了老二,那也是会起反应的。”
这话既是挑逗也是威胁。
叶不凡已经有些被说服了。
男人的性器官有多经不起挑逗,他自己身为男人是很清楚的。
或许,他现在这样起反应本来就是很正常的。
他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要是真的擦枪走火了,那尴尬丢人的也应该是霍旸才对——他会射霍旸一身。
“咱们男人最讲义气,最不愿欠别人人情了。”霍旸不动声色地引诱道,“我方才帮叶哥洗了澡,叶哥难道还不愿意帮我洗?”
叶不凡的心理防线被这样步步推进的话一点一点蚕食。
他怀着一种诡异的攀比心态,鬼使神差地开始给霍旸搓洗胸膛。
这样肉贴着肉零距离接触,叶不凡才发觉手掌下的肌肉无比紧实精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