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思绪紧张，嘴里究竟吃了什么都分辨不清楚。
他听到了碗底碰触桌面的声音。
“吃饱了吗？”霍旸问他。
这个变态的声音听上去总那么温柔，温柔得叫人发毛，让人恨不能往这人脸上轮一拳。
叶不凡黑着脸“嗯”了一声。
他听到了霍旸远去的脚步声，但并没有太远。
过了一会儿，霍旸又回来了，对他道：“叶哥，张嘴。”
叶不凡心里没底，紧张道：“你要干什么？”
霍旸轻笑道：“你吃完饭不漱口吗？”
叶不凡心头感觉怪怪的。
他没想到霍旸喂完他吃饭，居然还要亲自伺候他漱口。
嘴里都是饭菜味，确实挺不舒服的。
叶不凡配合地张开了嘴。
霍旸拿着杯子将水喂进了他嘴里。
叶不凡“咕噜咕噜”地将水含在嘴里荡了一会儿。
他感到霍旸把一个器皿放到了他下巴处。
“吐出来。”霍旸道。
叶不凡低头把水吐出。
他听到了水撞击在金属上的声音。
“张嘴。”霍旸道。
叶不凡心里发毛，怪道：“还没完？”
霍旸嗤笑道：“你不刷牙吗？”
叶不凡心情微妙极了。
这个变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折磨了他一顿，现在又这么温柔地伺候他。
这是把他当个宠物在调教吗？
叶不凡困惑地张开了嘴。
他感到牙刷在牙齿在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