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笑啊,他几乎衣不蔽体躺在贺远的怀里,就好像是他在蓄意勾引他一样。
胸被捏住了。
许还真的头靠在贺远的手臂上,他的胸不大,两边的奶头被四根手指毫无节奏地揉搓,又被手掌抓了几下旁边的软肉了。
他的眼皮颤了颤。
袋子里还剩下一件纯黑色的情趣胸罩,穿上去之后完全遮不住任何地方,最多看不到奶子,但周围的乳肉全部都露了出来。
贺远给他穿的时候手指蹭过许还真的皮肤,指腹很热。
贺远一边隔着胸罩玩他的胸,一边用手拉着下面的丁字裤,拉成长长的一条卡在他的肉唇里,来回拉扯磨他的逼。淫水浸透了内裤,但没到高潮贺远就停了下来。随后他当着许还真的面拿过手机拍他的身体。
许还真还是对这样的行为和音效有应激反应,贺远接下来的动作更刺激了他。
贺远把手机里的视频投到墙上的投影上,里面是他们在会所第一次做的完整过程。
混乱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贺远把他抱到墙边,让他的手撑着墙面背对着他,他扶着自己的肉棒从裸露的穴口插了进去,插到底后埋着不动。
许还真被他钉在原地,投影的光映在他的脸上,贺远掐着他的脸逼他看视频,他没办法闭上眼。
室内还开着灯,视频和室内的两件性事暴露在灯光下。
他颤了颤唇,终究还是求了一句:“能不能关灯?”
贺远的眼睛落在他的脸上,许久,冰冷地回答他:“开关就在那里,自己去关。”
开关在另一面墙上,平时几步就能走到,可现下他浑身几乎赤裸,穿着全套的纯黑情趣内衣,逼里插着男人的肉棒,行路艰难。
他咬了咬牙,手撑在墙壁上,一步一步往旁边挪。贺远任由他走,只不过每次穴口快要把肉棒吐出来,他就按着许还真的腰往前一撞,直直地重新插了回去。
反复几次之后,许还真浑身酸软,身体靠着墙喘息。
太过分了……
许还真抬起手遮住眼睛,放弃关灯,用这种方式遮挡刺眼的灯光。但这是自欺欺人的方式。
贺远见他不动,抱起他的腿弯,分别挂在他的两只手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许还真失去平衡,前面没有可以抓的东西,他只能靠到贺远的胸膛上。
贺远抱着他向开关走去,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他。他们很少用这种姿势,肉棒以奇怪的角度进入许还真的穴里。
他被贺远抱到了开关旁边,许还真伸出手去关灯。在室内暗下去的同一时间,贺远把他压在墙上操弄,顶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
他没有做好准备,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双手无力地从墙上垂落下来。后来被按到墙上,贺远的手强硬地挤入他的指缝。
室内暗了下来,投影的光在黑暗中亮起来,贺远故意按照里面的节奏操他,毫无章法,像一条疯狗。画面里的贺远腰腹精瘦,双臂有力,肌肉线条优美,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操。
许还真听到视频里的贺远问他怎么流血了,他在里面回答那是处女膜。
其实不是这样的,破处很少流血,那时只是因为贺远的动作太粗暴了,阴道撕裂流出了血。不过当时他沉默了很久,才给出了这个答案。
想到这里,许还真低低地笑了出来。贺远惯用“荡妇羞辱”,可这一点对他没什么用。他只是惯于隐忍,不代表他心甘情愿被这么践踏尊严。
贺远的头靠在他的颈窝处,掐着他被丁字裤和腿袜勒出来的肉,肉体撞击的时候翻起轻微的浪。他在许还真的耳边重重地喘息着,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在黑暗里放纵欲望。
投影的光洒在他们身上,许还真本来就很白,出了汗以后像一捧流动的水,流进贺远的身体。那本就所剩无几的布料挂在他的身上,摇摇欲坠,全部濡湿。
他们滚到地毯上,闯进浴室里,跌落在大床上。
做到后来视频已经停了,开始滚动起相册的图片。贺远正压在他身上,背对着墙壁。许还真看着满墙的自己趴在桌上午睡、抬手擦黑板、在操场上跑步和很多零零散散的照片,用被撞得破碎的声音对贺远说:
“你……侵犯我的肖像权……”
贺远还没注意到投影变了的内容,哑着声音回他:“我在侵犯你。”
汁水四溅。
折腾到半夜,许还真才被放开。
贺远伸手按开了床头灯,白色的精液沾在许还真黑色的内衣上,尤其明显。
他累瘫在床上,手指挑起被弄脏的细绳,又搭在自己的肉体上,用气音说:“我不想洗……”
贺远动手把胸罩、丁字裤脱下来,过程中许还真的手高高抬起来,湿漉漉的发尾擦过贺远的手,很轻。
他浑身上下只剩下那两只腿袜,腿根处的肉被玩得红通通的。不知是不是错觉,按着他的腿根做时贺远尤其兴奋,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埋进去。
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不用洗,给你买了很多衣服。”贺远凑在他的耳边,“每天试一套。”
许还真瞪大了眼睛,圆圆的,不可置信地盯着贺远的下半身。
每天都这样做,一定会做死在床上的吧。他悲痛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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