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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来的闹钟声吵醒了贺远,他睁开眼睛。
嘴里并没有什么腥甜的味道,身下是柔软的床。
他这才发现刚才是个梦,如果他没被许还真的闹钟吵醒,下一步梦里的自己就会摇着尾巴祈求小少爷允许他把玩舔弄饱满的骚奶子。贺远在庆幸自己没真的那么卑劣的同时,又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但他根本不知道这情绪蕴含了什么。
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小婊子?还求着他去做那种……那种恶心的事情。
贺远一闭上眼就能想起那个淫乱的肉逼、通红的阴道、色情的骚水,和自己低声下气的祈求。他控制自己不去想,可是怎么也办不到,他当时明明乐在其中。
许还真的闹钟还在响,贺远鸡巴硬得很厉害,一股欲求不满和起床气的火气涌上心头。
许还真背对着他,睡着的样子很可怜,身上没盖好的地方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缩在床边还没有醒。贺远用力地踹了他一脚,看他险些掉下床,没有丝毫同情。
他心里不屑地想你他妈在梦里踹老子是吧。闹钟开那么大,把老子吵醒了自己还在那睡大觉?
贺远忘记了昨晚那混乱的一夜,那些淫言浪语和腿交后入操逼太色情了,他把许还真翻来覆去地肏,逼着他在语文答题卡上写下骚逼、肉棒、鸡巴、轮奸、婊子的词句。
许还真整个人累得不行,做完困得连去浴室清理的力气都没有了。按照平时他醒的比贺远早,每次在闹钟刚开始振动就能关了,闹钟也只是起一个保险作用,但他实在太累了,今天自然错过了闹钟。
“吵死了。”贺远声音低哑,充满了戾气。
许还真醒的时候还是懵的,头昏昏沉沉,身下又肿又痛。
他只能凭感觉摸到手机,按掉闹钟。
“滚过来舔。”
许还真不知道贺远为什么精力能这么旺盛,操得狠,操得久,也操得多。他的浑身上下不知被他操过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他射了多少次。
他挪到贺远的身侧,麻木地张开嘴含住他的肉棒,机械地上下吞吐。被操弄、被深喉、被口爆。他习以为常地承受着,头发被贺远不算太重得抓着。
许还真突然想到,头发已经很久没剪了,刘海已经长到遮住眼睛了,很影响他上课。他在想这些事的时候,眼神是空洞的,嘴巴徒劳地张着,任由口水流下。
这些都被贺远看在眼里,他不做声响,只是挺胯又往深处顶了顶,塞得许还真喉头反胃地收缩,眼睛沁出几滴泪,眼尾发红。
这小婊子总算是有了点表情,贺远俯视着他,漫不经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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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真发现贺远今天很不对劲。
早上在浴室里给他清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以往被操完他都是自己动手清理的。虽然贺少爷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但他的手法让原本就红肿的小逼雪上加霜,疼得不行,到现在一磨就痛。
清理的时候,贺远那根可恶的鸡巴又硬了,顶在他的屁股上。
明明是贺远自己技术不行,精液导不出来非要怪他,还说什么:“堵在里面要是发烧了更好,逼更热,操起来更爽。”
他急得红了眼,回了一句嘴:“那你下次戴套啊,每次都射得那么深。”
让他没想到的是,贺远倒没借题发挥也没折腾他,让自己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会手枪,射在脸上就放他去上课了。
下午的时候,诡异的感觉更盛了。贺远时不时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眼神很奇怪,看得他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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