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真做完的第一件事，就是爬到沙发尽头拿起他的校服衬衫，然后一瘸一拐地拿到卫生间里洗干净。
贺远打着游戏，间隙抬头看一眼卫生间的人弯着腰在洗衣服，上半身裸着，皮肤上都是他掐出来的印子，又红又青，皱皱巴巴的裤子套在身上，深色已经被洗的发白。
他一推键盘，把耳机摘下来扔在桌上，径直走向卫生间。
贺远比许还真高很多，常年运动的身体俯下去，把正在搓衣服的许还真拢在怀里。他一手勾起自己的黑色内裤，扔在水池上，嘴凑在许还真耳边：“这么贤惠啊，帮我洗了吧，反正上面都是你的东西。”
许还真垂下眼看那条内裤，刚才做的时候它被用来堵他的嘴、塞他的逼，白色的液体和湿痕在纯黑色上很明显。
他闷声“嗯”了一下。
也正是那次，贺远知道许还真这个穷鬼连几件校服都宝贵的要死，嘴上虽然刺了他几句，不过之后做都会默许他把衣服脱掉放好。
也在那次之后，贺远的内裤都由许还真来洗。
——
贺远进教室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第三节课下课了。
他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进教室，一进去就看见晚上躺在他床上发骚的小婊子端端正正地坐在位置上，拿着笔给女生讲题。
他故意动作很大地拉开座位坐下，满意地看到许还真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
“……这道题和上次联考的压轴题是一个思路，做完后可以和找出来比对一下。”许还真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把这道题的思路写完递过去。
“谢谢班长。”女孩子笑着接过，回了自己的位置。
“班长——”贺远拉长声音叫他，“我也有一个生物题请教你。”
他凑近，故意压低了声音：“为什么有人又有鸡巴又有逼，那他到底是男是女？”
“那个小脏逼为什么有那么多水，怎么流也流不完，害得我用肉棒插了一整个晚上。”
“……”
“怎么不回答我啊班长？”他明知故问，挑了挑眉，“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只能去问别人了。”
许还真把头偏过去，决定今天不给贺远洗内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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