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的味道让舒樾在此刻归属于顾纹墨,顾纹墨抓起舒樾的手,一口下去,轻轻重重地吮咬。
舒樾指间抽颤一下,没动。
自己好像在被一个吸血鬼吸血。
舒樾想。
很痛,但是他不敢动。
于是他挑了个别的话题。
“纹墨哥,领结还没打完。”
“嗯。”顾纹墨囫囵应了一声,放开舒樾的手,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不戴了。”
绣着玫瑰纹的领带被随意地扔在地上,舒樾则被随意地压在门上接吻。
下颚被大手死死卡住,凶狠的长舌轻易搜刮城池,舒樾只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被咬过的手麻麻肿肿使不上劲儿,只能温驯地搭在顾纹墨胸前,另一只手则抵抗着上位者想要剥开他的动势。
舒樾的身体昨晚被用得彻底,暂时不能再次承受恩泽,而且顾纹墨做起来凶得很,他有些害怕。
顾纹墨轻易制服了舒樾的那一只手,然后把人往墙上压得更紧,吻得更深。
舒樾被迫更加伸展自己的脖子,像绷紧的竹,被一块重木扣死,动弹不得。
……
顾纹墨离开的时候神清气爽,留舒樾一个人打开身体失神地腻在沙发里,之前穿在身上的羊绒衫现在变成小毯子,黏着一片狼藉的白,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裤子不知道被扔到哪里,浑身是汗,手上锁骨上染着白,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只能吐出灼热的呼吸和细碎的颤音……
关门的声音轻轻一响,却把舒樾吓得一激灵。
呼吸声更加重更加急促,带着冷然的色情,好半天才意识到顾纹墨已经出去了。
舒樾翻身趴坐到地毯上,慢慢检查自己的身体,身下的小穴缩动着,夹弄地毯上的长毛,滑腻的淫水被吐出来,润湿了地毯,地毯的长绒毛由此变得微微硬挺,舒樾不自觉地前后摆腰,红肿的贝肉和湿涩的绒毛摩擦着,有点刺痛,却刚刚缓解舒樾的情欲。
顾纹墨心疼舒樾,没插进去,用的腿交和手。
顾纹墨又不心疼舒樾,即使腿交也做得狠,舒樾的腿根被磨破皮,阴唇在做的过程中又有些被伤害到。
最重要的是……
舒樾的双臂死死扣住沙发坐垫,腰腹加速摆动,膝盖在自慰的动作间被沙发都撞红了。
“哼唔……”
白韧的脖子被拉长,舒樾腾出一只手为自己的阴茎进行纾解,下手有点没轻没重,被自己刺激得紧缩双腿,精液和淫水一齐喷射出来。
“啊!”
舒樾疲软地躺倒在地毯上,胸口腰腹缓慢地起伏着,身体里快感的余韵一阵阵激荡着,舒樾舒服地于地毯上伸展,像一只吃饱喝足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漂亮细犬。
最重要的是,顾纹墨自己满足完就走了,徒留舒樾一个人面对自己难耐的情欲。
舒樾闭着眼睛,手指下意识在自己身上滑动着。
有些不满足。
舒樾突然惊觉自己的淫荡。
“好…嗯……”
羞耻地不忍自评。
无序乱动的手指被捏回收紧,舒樾把自己缩得更紧,爆红的脸被埋进地毯里,穴肉熟得滴血,微微外翻,吐着晶莹的水液,煽合抖动着。
都怪顾纹墨做三明治的时候放了小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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