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谢谢您,殿下…”
兰斯洛特低声道谢,然而体内的结却在这时消了下去
“呼,可算消了,这么卡着不动好难受”
林屿昂抱怨着将性器拔出来,失去填充的生殖腔口发出“啵”的一声,不舍地抽搐起来,被操开的逼穴嫩肉外翻着,可以清晰地看见穴口处艳红色的媚肉和缓缓向外流淌的淫水与白浊混合的液体
兰斯洛特这副大张着腿向外流精的模样简直如同那些被玩废了送进暗娼馆的最下贱的雌虫,淫荡骚贱不知廉耻,在战场上冷峻坚毅的模样不复存在,彻底成了一只晃奶揺屁股的欠操骚货
肉棒离开的摩擦又带起一阵激昂的快感,兰斯洛特虽然说着好多了,但他颤抖的身体却毫无说服力,林屿昂抿了抿嘴,凭借着自己一塌糊涂的生理知识,觉得这个发情期还是得再操一次才能解决
他上上下下打量起了倒在床上的兰斯洛特,这名尊贵的军雌还张着骇人的骨翅,却半分攻击性都没有,挺着奶子敞着逼,屁眼还在一张一翕的开合
很骚,很欠操
林屿昂在心里给兰斯洛特打了两个标签,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他:“你的虫纹在哪里呀?”
雌虫无论是战斗还是交配都会催动精神力,进而显示出虫纹,哥哥的在脖子上,老爹的在小腹上,可他扫了一圈都没看见兰斯洛特的
“在…在这里…”
兰斯洛特一怔,羞臊不已地张开嘴,吐出了绯红的舌头,上面闪烁着蛇形的金色暗纹,高贵的俊脸做出这种下流的表情,惹得林屿昂暗戳戳地嘟囔了一句
“靠…长在舌头上,真够色情的!”
虽然林屿昂声音不大,可兰斯洛特还是听到了,一股令人羞耻的热流直冲脑髓,让他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声音就像蚊子哼那样哆哆嗦嗦地道歉:“对、对不起…”
林屿昂却嘻嘻一笑,伸手勾了勾兰斯洛特的下巴
“对不起什么呀,快伸出来,我摸摸”
兰斯洛特呼吸一顿,脑海中的那根弦倏地绷紧,又啪一声断裂,他机械着重新将湿热的舌头吐出,姿态狼狈而不雅,如同一只酷暑中燥热难耐的狗
虫纹的触感是独特的,林屿昂将食指覆上去,感受到一阵微微的凉意
呜呼,这样拿来口交岂不是冰火两重天?
林屿昂压根不记得他没意识的时候还嫌弃兰斯洛特给他口呢,不过他也就是随便想想,现在一门心思都是赶紧操完好哄兰斯洛特偷个飞船回家
雌虫被标记过后虫纹就像是第二性征,被雄主触碰和被操进生殖腔一样刺激,兰斯洛特因为吐着舌头,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呜”乱叫,口水滴滴答答地淋在胸脯上,下贱得过分
林屿昂被勾起了兴趣,但生殖腔已经有些松垮了,被结撑得太过,一时间也经不起第二次操弄,林屿昂便拍了拍兰斯洛特的大腿,命令道:“你自己把屁眼扩张开吧,我操你后面,哦对,把骨翅也收回去,一直张着快要划到我了”
虽然展开骨翅维持战斗形态的雌虫帅极了,林屿昂也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只一个劲地催促兰斯洛特
“是…殿下…很抱歉…”
兰斯洛特收起骨翅,因为自己的疏忽又一次愧疚地垂了垂眼睛,他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今天第多少次致歉了,自从面对雄子殿下开始,他做得一直就不合格,不安下他十分紧张地将手指探向了后穴,想要尽快做好对方吩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