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药药性猛烈,他们已经做了许多次,齐星河还没有完全从药效中脱离出来。顾佑担心药性一直不过会对齐星河身体有损伤,故意说着越来越没有下限的淫言浪语,越是下流无耻,越能刺激齐星河的羞耻心,激发出他的淫性从而快速释放。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齐星河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发情期的小兽,所有的礼义廉耻都被抛在脑后,只能感受到屁眼里抽插的巨蟒,火热滚烫的阴茎要把他整个人都烫化了。
“啊啊……骚货只吃老公的鸡巴……大肉棒插得好爽……又要高潮了……”
穴里喷出晶亮的淫水,齐星河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东西,突突挺了两下流出几滴精液,随后又漏出几滴脏污的尿液。
“嗯啊……鸡巴射不出来了……呜呜呜……要被老公草死了……”
“鸡巴坏了也没事,小逼还能吃老公的大肉棒。”
就在这时,对面楼栋正对着的房间突然亮起灯,有一个中年男子走到阳台上来。
齐星河惊恐万分:“有人!老公,快进去!快啊……啊……不能肏……有人在看……”
顾佑却丝毫不理睬,看齐星河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就继续捣干起嫩穴,像是怎么都肏不够一样,每次干起去穴肉都吸得紧紧的,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缠着他不放。火热湿滑,淫水不要命地一直流,每一次摩擦都是极致的快感。
“正好,让那个老男人也看看老婆的骚样子。”
“不可以……嗯啊……不行……不要了……老公!”
对面的男人发现了他们的淫形,似乎是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虽然是深夜,但居然明目张胆肏逼。中年男子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齐星河害怕地哭起来,感觉火热淫邪的目光在自己全身上下游走流转。
“被看光了……呜呜呜怎么办……奶子和骚逼都被看光了……”
齐星河一边哭泣,身体却因为紧张和羞耻变得更加敏感,奶头硬挺着,骚穴几乎被轻轻磨一下就要流出一股水,骚得不像样子。
“老婆这么快就勾引到别的男人了?他一直在看你,骚货是不是也想被他肏?他帅还是老公帅?”
顾佑抱着齐星河往前走了两步,直接将齐星河整个人贴在了玻璃上。敏感肿胀的奶头被冰凉的玻璃刺激,酥麻电流传导全身,脑子也闪过一片白光,嫩穴几乎又高潮了一次。
“啊……好冰……奶头要被磨坏了……”
齐星河整个人被贴在玻璃墙面上,奶子被摩擦得更加红肿,又痛又爽。软下去的鸡巴也被蹭在玻璃上,划出暧昧的水渍。齐星河脸颊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舌头爽得吐出来,口水顺着玻璃往下流淌,整个人被肏成了破布娃娃的模样。
“宝宝,被人看着肏逼是不是更爽了,骚逼夹得好紧,老公都要忍不住射了。”
“骚货就喜欢被野男人看逼吗?老公肏完扔出去,被野男人捡走继续肏好不好?”
顾佑将人狠狠按在玻璃墙面上,腰胯的力量让他像一台永不停歇的发动机,一次次将肉棒肏进嫩穴,把每一寸肠壁都肏得服服帖帖,只能卑微小心地夹着鸡巴讨好地高潮。
“野男人射满臭精液在骚货的嫩屄里,是不是还想给野男人生孩子?”
“不可以……只被老公肏……呜呜呜……骚逼不要被野鸡巴射臭精液……”
涣散的目光望向窗外,中年男子不仅没走,还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眼睛仍然直勾勾地望着他们。
不要……不可以被丢给野男人肏逼……不可以怀上别人的野种……
齐星河迷蒙着眼,快要被肏傻的大脑无法运转,完全没有思考过自己是不能怀孕的男人,好像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扔给别人生野种。
“只给老公生宝宝……老公……只要老公的大肉棒……嗯啊……快射给骚逼!要吃精液生宝宝……”
顾佑加速冲刺,拼命肏干几百下,终于精关大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喷射在敏感痉挛的肉壁上。骚逼高潮不停,像瀑布一样痉挛着潮吹出大量水液,齐星河爽得眼前闪过炫目的白光,什么也看不清。舌头伸在外面,翻着白眼,陷在一阵阵的高潮里。
他不会知道,酒店玻璃是单向的,只有他们能看见外面。中年男子只是半夜失眠来阳台吹吹风,根本不会知道对面正有两具白花花赤裸的身体正在疯狂交媾。
也不会看见英俊无比的男人把狰狞的肉棒塞进另一个同样俊秀的男子屁眼里,被肏干的男子爽得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高潮不停,肚子都被射得鼓起来,淫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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