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灯影摇曳,墙上有两个灰灰的影子,老汉推车式一前一后。瘦点的影子像小母狗一样趴着,胯下秀气的小胡萝卜被肏得一晃一晃,他圆润的屁股后面抽插着一根形状狰狞的屌,从墙上的投影来看,屌的顶部还生着锐角状倒刺。
“…啊哈…飞扬哥哥,你肏到贱货的骚点了…慢点,吃不下了。”少年满脸潮红眼神涣散,嘴里的涎水被日得包不住,连成一条银丝把红色丝绸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心疼小骚货,脏逼要被哥哥肏烂了,哥哥轻点。”宋飞扬缓缓退了出来,贴心地轻吻着少年的鬓角,把舌头钻到他耳朵里,温柔地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下一个瞬间,腰部却更大力地顶了上去,身下的骚穴发出“扑哧”一声。
这瞬间顶到花心的凶狠动作让少年腰肢一软,随后上百下的操干如疾风暴雨般插得人嘴唇发颤,一股轻轻的电流从大脑深处蹿到腰窝再到骚逼,他竟一下子潮喷了。
几秒的高潮后,淅淅沥沥的水声慢慢停了,少年刚刚发泄过的肉穴非常敏感,身后的人还在换着角度顶来顶去,他的小穴逐渐被插得发干发疼。
“疼,飞扬哥哥…”少年声音染上了哭腔,媚叫着回头撒娇,宋飞扬笑了笑,右手扶着他柔软的腰肢,左手啪一下扇到了肥臀上,在白皙软肉上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指印,进出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少年觉得有些受不了,试图向前爬来逃离身后的打桩机。
宋飞扬眯起了眼,双眼皮微微向上翘,一把握着他的脚踝把人粗鲁地拖了回来,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墙上的影子在颤动的残影里泛起了波纹。
“马上就爽了,宝贝…”宋飞扬正干到兴起,只把身下的人当成鸡巴套子,说些甜言蜜语哄着对方给自己肏。
他的声音太好听了,就像华丽的萨克斯声流入耳朵,少年又回头看了眼他的脸,忍不住再次心动。他虽然被许多男人追求,但英俊到宋飞扬这个程度的着实不多见,能被这么帅气风流的男人日的机会可不多。一想到他在床下又甜又痞,在床上又有点小s,他的骚穴渐渐得又开始发痒,在不断的抽插中竟也得了趣,再次发出甜腻的浪叫声。
“宝贝,你好厉害啊,又被飞扬哥哥插出水了…”从宋飞扬的角度,能清楚明白地看到这口骚穴怎么吞吐着自己的屌,拔出来的时候是那样的恋恋不舍,连带着红色肠肉也出来一些,然后又被聚成一朵花塞进批里。
宋飞扬感到自己掌握着身下人的肉体和精神,让对方从内到外都为他沦陷。就算少年是c市出了名的难搞又如何,这些公子哥儿,高贵也好,娇气也好,清冷也罢,最后在自己身下都是一样的贱样,扒开屁眼让他搞。菊花形状从一线天被干成银河黑洞,他宋飞扬这根屌可谓是日天日地,战无不胜。
此时,身下的少年一丝不挂,完全沉溺于情爱之中,而宋飞扬却游刃有余衣冠楚楚,只把坚硬的粉屌从裆部解放出来,操的人欲仙欲死。
那些骚0看他鸡巴上长倒刺,再看他外表英俊潇洒,蜜色肌肤下肌肉线条流畅利落,都以为他的原形是美洲豹一类的捕猎高手。
宋飞扬也不否认,因为他确实是捕猎高手,和美洲豹差不多厉害吧,就是原形小了一点儿而已,毕竟谁也不能否认黑足猫的凶残。
他喜欢光线稍暗的地方,除了习性之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原因——他那根带倒刺的能日天日地的粉屌下长了一口水水的、非常可爱的小嫩逼。
这口小逼从未被使用过,在宋飞扬把别人操出水的时候,自己的骚穴也会跟着溢出淫水,所以他从来都是后入对方。
几个回合的操弄,少年终于没有了力气,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宋飞扬就这样把人像用过的避孕套一样丢下了,任由白色粘稠精液慢慢从对方腿间流下,他心满意足地伸伸懒腰,舔舔自己的手背,把爪子卡进窗框里,一跃而出。
在c市最高层建筑的房顶,宋飞扬俯瞰着下面的灯流,在宏大的喧哗声中,他慢慢把手伸进牛仔裤里,轻轻顺着肉缝摸了一下。
妈的,又湿哒哒的。宋飞扬嗅了嗅手指的味道,轻轻把穴上贴的保护层揭开,又换了干净的贴到逼上。撕下来的保护层被淫水灌得满满的,体积膨胀了三四倍不止,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咻——他左耳后传来一阵破空声,宋飞扬偏了一下猫猫头完美躲过,迅速拉上了裤链,猫步轻悄闪到了建筑物的阴影面,眯着眼扫视四周,猫科动物的夜视能力极佳,但周围空无一人,他什么也没看到。
对危险的天然警觉让宋飞扬脖子有些发凉,他微微压低自己的身体,但膝盖却好像不受控制地往下一跪,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模糊起来…
滴答…滴答…
水滴声穿过了耳膜,铁锈味渗进了鼻腔,一束手电光照得宋飞扬眼前发红,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群壮汉正围着他发出贱笑。
“嗷呜…”猫咪的警觉拉到了100分,他企图伏下身子跳上更高处观察战局,却被脖子上一股力道狠狠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