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冷从浴室里出来,黑发湿淋淋的,水滴淌在苍白的小脸上。
他踢了踢跪在废弃键盘上的陆南,目光愉悦的移到陆南膝盖上,键盘是被他取了键帽的,小麦色的皮肉已经浮现带紫的红斑。
他像是好奇的问:“到明天上课,陆南你会成瘸子吗?”
“不如我们试试吧,我不相信你有那么脆弱。”
漆黑的眼睛有种不以为意的残忍。
陆南头发被汗打湿,汗水滚落在肌肉上,他说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我有错,我不该……”
“你不该什么?”郁冷蹲下来,啪得一声给了他一巴掌,漂亮的脸失去笑意,“想清楚了陆南,我就算把你弄残了也不过是写份检讨,你要明白,在老师心里,几个你都抵不上一直第一的我。”
他手移到陆南的肩膀,往下压,“我希望你以后能乖一点,别再自作主张。”
被这样一按,陆南的嘴唇都失色了。
“我也不想我的室友变成瘸子,知道了吗?”
陆南膝盖传来撕裂的疼痛,他艰难的点头,“我知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郁冷这才放过陆南,他起身去做作业,正一高中的题目很难,但在郁冷眼中简单和难没什么区别,因为他有系统。
题目印入眼睛的同时,答案也随之浮现。
这也是他看不起所有人的原因,在他看来,他是独一无二的,是比周围高一等的存在,所以他折磨人并没有愧疚。
只要还在第一,他就不认为周围的人是同类,看不见其他人的恨。
好似小孩子撕碎昆虫,不,他心中,他甚至觉得能得到他的注视凌虐,是这些人的荣幸。
陆南擦去膝盖上的血液,他眼神幽暗,盯着郁冷的背影,任何人看着他的样子都会幻视到只要找到破绽就会扑上去咬断猎人喉咙的兽。
这个机会来得比任何人想象的快。
第二天清晨,班主任拿来几张卷子,说是因为题目出错,要重新考一次。
不同于其他学生的忐忑,郁冷恹恹的,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会得到第一。
直到。
他听到了那句:“系统断开……”一阵模糊的电流音窜过他脑子,脑海的答案突然溃散。
“啪嗒——”笔落在地上的声音。
身体远比思绪反应得快,郁冷脸色雪白,软红的唇瓣颤抖着。
什,什么?
楼老师给他捡起笔,轻柔的问他,“郁同学,怎么了?”
“没……没……”郁冷摇着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周围人的目光从未那样刺眼过,像是曝光过度失真的照片,郁冷强撑着拿回了笔,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他睫毛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不错,”老师视线扫过他之前写的答案,满意的笑起来。这让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的学生放下了快要竖起的耳朵,失望的专注于卷子。
郁冷手心黏糊糊的,差点再次丢掉了笔,他沉下思绪继续看题。
他以前的成绩优异,要不然也不会在入学考得到了第一,但得到系统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他根本不认为系统会离开他,长到他上课不听,已经习惯性不动脑的抄答案。
而这样的后果是看不到答案和解析,他就不会做题了,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双腿的腿肉无意识地夹紧,昨晚被陆南的吸过的穴肉带点酸意,被这样一刺激,那股酸意又浓了起来。
长卷的睫毛沾满了水珠,一滴汗水落到卷子上,把未干的字迹晕染开。
系统的消失把他的暴戾恣睢打碎了,仅仅想想他这次没进前五,心里的那股恐慌的涩感就越浓,本来可以做的题也想不起来。
他咬着笔帽,腿间的软肉摩擦得滚热,可能是太紧张了,他的小腹都蔓延上酸涩感,微微的抽动。
他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抚摸阴蒂和性器,好像这样就可以逃避眼前的一切。
他屁股使劲压着椅子,穴口流露出的体液把内裤浸湿,阴唇被椅面挤压着,微小的快感在此时却那么清晰,肉穴里的软肉甚至像高潮那样搐动。
汗水越来越多了,沿着那张漂亮苍白的脸流下,眼眸染上无助。
郁冷忍着快感,将自己能做的都做了,没有把握的也乱选,乱写着答案。
他太明白自己现在的水平了,进前五那是梦,就算失去系统前的题目全对,他也只能在二十名左右。
而班级的哪个人没遭过他的羞辱,哪怕是前五,只要得罪了他,他也会想尽办法让那个人掉出去,然后再慢慢欺凌对方。
郁冷不安地呼了口气,屁股使劲在椅面扭着,穴口被压平,坚硬的椅面带来的不止快意,还有被梗着的不适。
但这对郁冷来说没什么区别,特殊的体质让疼痛变成了更多的爽感。
穴肉不断的张合,在溢出汁水的同时,也将布料吸了点进去,细细的品尝,软肉被布料摩擦过带来密密麻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