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天气热的令人烦躁,但拉开门的男人脸上却勾着笑容。
门开的瞬间,钟闻就听到若有若无的啜泣声,等他走到里间,被囚禁的少年早已哭到潮红着脸,唇瓣溢出透明的涎水。
柔软微黄的灯光把少年的肌肤衬得像是淋上了一层牛奶,他手腕带着精巧的手环,金色的链子镶着彩色宝石,细细的两根往上,没入箍着手臂的环中。
贵重奢靡的枷锁。
边缘的软肉被压得很有肉感,链子长度适中,手臂不用力就懒懒地垂下,看得人很想拨动几下。伸直了呢,链子会贴着温软的皮肉,肌肤雪白,链子给人禁忌,两者结合,纸醉金迷的色情感几乎扑面而来。
“唔!唔唔唔……哈……”
看到他的到来,少年的眼神欣喜又痛恨,他身下是一床散开的钞票,他在正中间珠辉玉丽,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礼物。男人将他半扶到怀里,随手拨弄他奶尖上的蝴蝶夹子,引来下面铃铛不停作响,郁冷脸色绯红,万般忍耐,但身体不受控的高潮了。
大量的水液从塞着器具的穴腔里淌下,精液却被堵了回去,郁冷被逼出眼泪,腿上滚烫的皮肉连颤抖都是微微的。
“不喜欢吗?我记得你很喜欢钱的,”钟闻捏着郁冷的下巴,跟他接吻,脸颊的软肉被挺直的鼻梁蹭着,唇舌交接发出粘腻的水声。
“嗯……嗯啊……”郁冷被快意充斥又无法发泄的身体说不出话,发热的手指去掐钟闻的脖颈,脖颈被无力的手指留下几道湿印,可也只能做到这样。
他极度不甘心试图收紧力度。
钟闻面对他的举动,用手抽出了塞入铃口的马眼棒,波浪形的硅胶磨过脆弱的软肉,激起的不止爽意。
郁冷的手指一下滑落到钟闻的衣领,在雪白的领口上近乎崩溃的痉挛,性器太久的没有发泄,是一点点地流出精液。
钟闻揉动着明显憋坏的性器,郁冷在持久难耐的快感里眼神涣散,喘息破碎颤抖。
“我没有干多大的坏事……呃哼”郁冷哭得抽了一下,奶尖麻麻的,下面铃铛随之摇动,“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距离他囚禁已经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这段时间郁冷的日常就是白天被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玩具夺取注意力,神智恍惚,一直到钟闻回来给他取下。
持久、不停歇的快感令身体很快被调教得敏感放浪,穴腔习惯了肉棒、跳蛋等插入,不被塞满会会有种少了点什么的感觉,空着的甬道会时不时打颤,好像在幻想肉棒的肏弄。
郁冷可以接受自己被男人肏,反正他是爽到的,但他不能接受他可能一辈子除了钟闻都见不到其它人,在世界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对他这种人来说,这种事情简直是地狱。
钟闻摸了摸他已经长到可以勉强扎起的头发,半靠在他怀里的少年明明抗拒,却硬生生克制了要躲的冲动。
“不关你的事,是我本来就想这么做。”
只不过少年的出轨令他将想象变成现实,可以毫无顾忌,因为是对方先想逃离他的,面对随时可能抛弃他的爱人,他将他困住很正常的吧。
“再过几天就不用这些东西了,我可以整天和你一起,”钟闻叹息,像是在心疼他,“我只是太怕你跑,你一直都是很聪明的。”
领口上的手指彻底滑落,钟闻话语说的温情脉脉,如果忽略郁冷如同法治频道在自己身上上演的心情,可太像一对热恋期的情侣了。
这还不算完,钟闻看着郁冷装满恨意的神情,他柔声开口:“你的那个同学也不能找你了,他被父母强制转学了。”
郁冷眼眸一片死寂,“我不想听,”他声音被穴腔里的炮机撞得破碎,手心抓紧了曾经喜爱现在却像废纸的
钟闻就是故意令郁冷绝望的,看着对方仿佛认命的样子,面上沾染一些怜爱和满意,轻柔为郁冷取下夹住奶子的蝴蝶夹。
原本粉嫩的乳尖变得嫣红微肿,随便碰碰就是夹着痒意的剧烈酥麻。
“没关系,等以后换个国家,你依旧可以去上学,”他安抚着自己可怜的小伴侣,关闭了炮机的震动,尽量缓慢的把它从郁冷湿软的穴腔里往外。
“呜啊……”郁冷身体像是被掏空再一一用快感填满,过于强烈的爽意刺激神经,他情不自禁地弓着身体,陷入能让神智崩溃的绝顶。
真的没办法离开了吗?
……
……
郁冷做梦了。
他在恍惚了一下后,认知到自己被人偶拖入了幻境,要是在前不久的日子,他绝对不会想到会如此狂喜人偶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