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态。
郁冷有些时候会克制自己说脏话,他以前总觉得他迟早会脱离这个环境,要学着当个文明人,但他一想到昨天就忍不住。
钟闻凭什么这样!给他草草也就算了,他凭什么在他体内射尿……他又不是肉便器!
重要的不是这个。
郁冷把他发散思绪扯回来,刚刚只是想想那滚烫的液体冲击穴腔,他脸就有点红,哭过的眼眸残留着薄粉,像是画笔点染的桃花。
重点在他被囚禁了,郁冷看着自己的手掌,一切正常,但稍微用点力,无力感攀爬到身体各处。
他早就觉得钟闻不是好人,哪个好人带着那么多钱在这个地方住,但这个程度也超乎他的预料了……
郁冷突然“唔”了声,双腿夹住了被子。
被快感浸染太久了,他这个时候才发现两个肉穴都是有东西的。
前面的屄还好,只是塞了类似柱体的东西,虽然上面似乎刻着螺旋纹,但还可以忍受。主要后面塞的跳蛋,它带着带点毛绒绒的刺痒,无时无刻不在缓慢的刺激穴腔。
变态、恶毒,欺负人。
郁冷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钟闻了,柔软白哲的腿肉好可怜地搭在被子上蹭。
药效的作用下,他腿也是失力,软绵绵的磨蹭布料,不出几下就发着粉,蔓延着一股酥痒感。
瘙痒没有缓解,甚至还更多了,因为郁冷乱扭使跳蛋在穴肉里移动,肉腔被细细的毛毛扎过,传递出难耐的痒意。
柱体上的螺旋纹也在发挥威力,艳红的软肉被一点点压着摩擦过,产生的快感让郁冷眼神直发飘。
他停下动作,脸颊上的软肉透着粉蔷薇的颜色,红润的唇瓣不高兴地抿住。
腿部的酸软和小腹的胀意混合,让他头一次这么想念钟闻,人在他面前他至少可以恳求还是辱骂,现在人不在这,他只能自己熬着。
可以忍……的吧?
郁冷肯定的想法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变成了疑问,无法缓解的酥痒尚可以忍受的,只要维持在细细密密的轻痒。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烈的痒意催发出尖锐的刺麻,被硬毛戳弄着的穴肉蠕动着,沁出湿哒哒的水液,让跳蛋一样的东西在肉穴里微微滚动。
被压着的穴肉将感受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郁冷不敢置信地微张着嘴,这东西除了毛须须,表面上居然还有颗粒感。
“草……”
像是在克制什么的吸气声,纤长的手指攥紧了床单,那处布料成了漩涡一样的褶皱。
柱体在屄里微微的颠动,被插到滚热的甬道含着它不断吮动,柱体慢慢有融化的迹象,从上面滴落的药液融入淫水,一起在肉壁上淌过。
郁冷难耐的发出呜咽声,他塞得满满的肉屄好热,超乎了正常情动的热意。
柔嫩白腻的腰身亮晶晶的,汗水顺着脊骨沟一滴滴流下,落到股沟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