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发抖着高潮了。
后穴本能地夹紧,湿软的、热黄油般滚烫的肉道咬紧了粗壮的肉棍,穴肉轻微抽搐,层叠的软肉对着肉棍又吸又含的,发春似的贴上去,软肉褶皱里藏的白精都要被肉根上的青筋磨没了。
男人的气息明显乱了,但对比郁冷的糟糕的样子,他显得游刃有余,还能抽空摁住郁冷的小腹,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肉,肉囊痒得让人心颤。
肉穴愈发收得紧了,每一寸的软肉都被很好的研磨着。
身体不断被操开,被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郁冷低垂头,凌乱的发掩盖住他大部分神色,只听见难以压下的音调,看见吐出一点又收回的嫩红舌尖。
男人的肉根被吸得更加膨胀坚硬,“突突突”跳着,即将射精的前奏。
他朝湿热的肉腔里顶撞,快速猛然,郁冷低下的头扬起,他的脸、眼睫都是湿的,滚烫艳丽的红点在了眼尾。
“呜……”太快了,会被撞坏的,郁冷喉咙像是失去发声的的能力,他以为自己在说话。
却只是唇瓣恍惚地张着,喘息难耐。
“啪——”囊袋撞上皮肉,很响亮的声音,肉根顶着穴肉刮过,伞棱带来过度的快意,整个鸡巴撞着穴心,龟头操入结肠口。
郁冷似乎听见自己维持思考的那根线也“啪”的声断掉了,他秀白的腰背哆哆嗦嗦的弯下来抵抗这股快意,紧致的小腹挤出一点奶白的软肉。
还有肉棒隐隐约约的轮廓。
舒服过头了,好像整个人都变成只会喷汁痉挛的套子一样,结肠口被干得麻酥酥的。
但子宫不知为何也生出隐秘的痒意,碰不到的痒意很刺人,堆积在宫颈处,艳红的宫颈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麻痒。
精液……又进来了……装不下。
郁冷被精水射得吐舌,透明的涎水挂在软红的舌面上淌落,他的两处性器官都在出水。
肉穴被精液灌得极满,白浊打在肉壁上麻麻的发痒,而小腹也在抽搐着,深处的小小肉袋子酥软地喷汁。
郁冷半天没回过神,身体像是吞吃精液就只能感受到快感了。
他长翘的睫毛低垂,蜜糖似的眼眸含着清透的泪水,他以为这就是终局了,可男人还不放过他。
肉穴快感又激烈起来,郁冷脸颊潮红地哭叫了几秒,他受不住任何刺激了,哪怕肉棒不是在进行冲撞,是在退出肉穴。
肉棒在往外面抽的过程里,高潮未停止的身体又迎来了新一轮的绝顶快意。
小穴像是认为鸡巴本该就在肉道里一样,绞紧着不让肉棒离开,软肉被青筋磨得打颤,愣愣地吐出早已不被需要的春水,融入满到溢出的汁液里,肉棒彻底抽离的时候还发出“啵”。
很大的一声,充满了黏腻感。
郁冷勉强地侧身,抬手给了男人一大嘴巴子。
“啪——”比肉棒拔出的声音还大。
郁冷打完就换上另一副模样,看上去比谁都要后悔,他抓住男人的手,啜泣着让掌心捧住他乖巧漂亮的脸蛋,带着哭腔说,自己只是太害怕了,忘记控制力度,他只是想摸摸男人,没想到一不小心就这样了。
心里却是爽翻了,消了口恶气。
男人脸颊都被郁冷打红发麻了,他舌尖顶了顶已经冒出热意的口腔皮肉。他感受到郁冷软弱无力的手,头次见连残存力气都用完的不小心。
这巴掌肯定是早就给他预备在这里了。
郁冷还假模假样地掉了几滴眼泪,落在男人手心,男人就看着他演,有种漂亮蠢货就该挨肏到哭都哭不出来的诡异心理。
男人大拇指缓慢地抚摸郁冷红润的唇瓣,有点怜爱,“没事,我会自己拿补偿的。”
郁冷虚伪地勾起一点笑,补偿?什么补偿?明天他等男人出门就把他家搬空跑路。
他不蠢,这巴掌是特地挑的时机,计算确保男人不会还手,更别提男人已经把性器抽出去了,一看就知道虚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弄他。
“我说过,明天是周六,”男人柔情蜜意地将他锢成刚刚的姿势,郁冷眼睛睁大,不祥的预感弥漫。
“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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