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阴蒂不间断的刺激下,郁冷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他定了定神,否认掉医生的话。
浅色的凤眼没什么温度,冷得像蕴含着雾霾的寒冰。
只能说哑巴的恰到好处,郁冷有点心虚,雪白的长腿缠在医生身上,讨好般地扭动腰臀,将那根浅浅抽插的肉棒吞得更深,龟头碾过溢着水液的媚肉,带来酥痒难耐的感受,肉穴在今天已经被肏熟了,轻轻一蹍就门户大开着任由肉根进出,水液不断溢出。
“是吗?”医生不置可否,无视软肉谄媚地纠缠,阴茎擦过湿漉漉的肉腔,有目的性地撞到软烂的宫颈上,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宫颈这么一撞,连着子宫都软酥酥的了。
郁冷睫毛很长,极度心虚地颤动,甬道本能收紧,熟红的软肉很会吸地夹着肉棒,叫人忍不住深顶进去。
“疼……”他泪水要掉不掉地半含在眼眶里,眼眸像是醒过的红酒般柔和,登峰造极的装可怜技术,他心里没抱太大希望,毕竟他面前的男人心就是铁打的,还咕噜噜冒着毒汁。
“被别人操的时候也疼吗?”医生力道变得轻柔起来,就是话里的内容不大好听,
郁冷:“……”怎么说呢,还是装傻吧。
“不说话?”医生笑了下,优雅冰冷,郁冷却看出要翻旧账的意思。
“随便编个谎话来骗我,说不定我就信了,”医生捏了捏他上次打耳洞的地方。
郁冷缠医生缠的更紧了,他在名为快感的泥潭里不断下沉,屄里的肉棒不轻不重地顶撞,快感温柔得像是下雪的夜晚泡在温泉里。
对方长得也好好看,郁冷觉得医生可能对他下了毒手,不然他看着对方怎么跟猫看见猫薄荷一样,从身体到精神都一片亢奋。
“喜欢……喜欢你,”郁冷喃喃道,漂亮的脸晕开薄红,像拌上浓稠颜料的画笔,在白纸落下最娇艳的玫瑰色。
“喜欢我,喜欢到跟别的野男人跑掉?”医生果然开始翻旧账,被他指腹揉搓的耳垂已经变得烫热。
郁冷眼睛蓦然睁大,肉穴里的性器找准了宫口,直直撞上去,软烂的宫口甚至没有抵抗就把肉棒放了进去,冠状沟磨过烂红的软肉,难以承受的快意一波接着一波。
“都被操坏了还在说没进去,”他慢条斯理地拽着手中银链,“小骗子——”
“唔!”郁冷抖得不成样子,殷红的阴蒂被颗粒摩擦到又薄又嫩,扯动链子就会带动着尿道一起呲水,刺痒像一窜窜电流沿着屄口蔓延,软肉分泌出股股淫水。
体内像肉袋一样的柔嫩器官也在抖动,它被粗壮的性器戳弄,小腹深处生出一种挠不到的颤栗痒意,郁冷不知不觉中就被弄得不能见人,引人顾怜的小脸全是眼泪,涎水都落在下巴尖尖。
惨兮兮的美人,不去安抚他的医生在对比下显得格外冷酷,他甚至雪上加霜地在子宫里射入长股的精水,眼看郁冷陷入失神,他扯了下链子,刺激的快感立马使郁冷精神,清醒着接受恐怖的快意。
“一起?”医生看着站在一旁看半天的卡尔文道。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只想把郁冷留在他身边,这是他最深的执念,独占最好,必要时也可以暂时接受共享。
卡尔文犹豫了会,他觉得郁冷不该吃太多,可是看着郁冷浑身布满的爱痕,嘴里小小声地在说“不要怀孕。”
一种莫名的情绪占据了他的心,等他回过神,已经走到郁冷面前。
郁冷还在啜泣,就骤然变了个姿势,他大腿被医生分得极开,软腻的肌肤陷在医生指间。
卡着银环的肿大阴蒂,断断续续溢尿的脂红小口,被插开的的女穴全展现在卡尔文面前,当他视线落在女穴上时,裹着肉棒的屄口骤然吐出黏糊糊透白的水液,缓缓从空中坠下。
像个卖逼为生、来者不拒的婊子,但他漂亮得能让人生出歇斯底里的病态阴暗欲。
刚刚的性事中,嫣红的乳孔也有些激动地溢出奶汁,受到冷落的乳肉有点酸,有点痒,需要被抚慰到像往常般喷奶才行。
卡尔文看出来了。
于是梆硬的肉根磨蹭着乳肉,雪白的乳肉染上艳丽的红痕,是被激动的鸡巴甩出来的。
紧窄的肉穴被鸡巴快速地抽插,缩紧的媚肉酥痒地接受肏弄,被鸡巴撞到伸展,嫣红褶皱充斥着亮晶晶的水液。
郁冷小脸潮红,被干得吐舌,还本能地捧着奶子,挤出深深的乳沟给卡尔文操,肉根摩擦过白腻的软肉,留下亮晶晶的腺液。
乳孔大张着淌奶,在肉根偶尔重力摩擦下,奶汁还会飙出,肉棒都淋上层层奶油般的液体,空气弥漫热融香甜的味道。
门开上又重重关上的声音。
房间响起郁冷现在情况无法理解的说话声,但很快就达成共识。
青年嫩红的舌尖舔上唇瓣,将周围的白汁舔进嘴里咽下,他的脸几乎都是卡尔文刚刚射出的精液,包括纤长的眼睫,浓郁的白液还在往下滑,滚过温热的皮肉。
不等他舔完嘴巴上的精水,就有肉棒迫不及待地捅了进来,上颚被凸起青筋的磨过,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郁冷眼神失焦,总觉得眼前那一抹翠绿熟悉,他来不及抽离欲海,后穴就被长直的年轻肉棒怼入了,轻轻松松刮过肠壁,撞上结肠口,穴心顿时喷出汁来。
甬道更是痉挛着吸咬肉棒,肉腔里的媚肉紧缠着阴茎,仿佛被操成一块只知道吃鸡巴的烂逼,里面失禁般淌着液体,宫颈不需要撞击就欢迎似的敞开,里面的嫩肉都快被操出宫颈口了,随便蹭蹭就可以把郁冷搞上高潮。
上下三张嘴都被填满的滋味让青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只会呻吟,撞击口腔的阴茎把他声音撞到破碎,悬雍垂一晃一晃的,有种诡异的痒,让人总忍不住试图舔一舔,或者吸一下口腔。
于是在肉棒再一次进入时,郁冷柔软温热的口腔含住了它,将它努力地往咽喉里吸,撞撞那块发痒的软肉,肉棒顿了下,在郁冷努力吮动下,摩擦过软腭操进咽喉,这下青年连呜咽都发不出。
而下身的两根肉棒像是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顶弄,穴口变成圆圆的肉洞,合不拢般涌出大量的骚水,交合处起了密密的白沫。
子宫好像都移了位置,一直朝上面顶,没吃什么东西的胃确实饱胀到不行的感觉,就像是粗壮的肉根把胃也填满了。
本来以为这就是极限,可不知道哪里又来了一根性器,顶着阴蒂不放,柔韧的肉核都快被压成一个饼了,银环狠厉地刮过脆弱的皮肉,爆发出来的快感让郁冷瞳孔都有些涣散,喉咙肉穴不自觉地缩动,紧致的软肉刺激性器射精,大量的精液流入这具熟媚多情的身躯。
这里完全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淫窟,白发美人被人囚禁在床上,明明每次肉棒抽插中都会流出大股大股的液体,可他的小腹还是鼓得像在孕育即将出世的孩子,但孩子需要的奶水却被围绕他的男人们喝得干干净净。
当然,暗流涌动的气氛注定他们不会一直像这么和谐,不过不管是谁胜出,白发美人都逃不过被浇灌的命运,他会被照顾得很好,脚不踏地,手不沾衣,永远只需要在柔软的床铺接受无止无休的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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