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冷泛着粉的膝盖跪在被体液打湿的被子上,膝盖弄出凹陷,就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凹陷好像就让他寸步难行。
但按照少年的话,他要到那些干净的地方去才行,距离短到站起来一个小跨步就到了,可在他看来很难。
尾巴的桃心被捏扁,郁冷知道这是少年在催他。
鲜红的唇瓣为难地抿着,郁冷膝盖微抬,后穴含着精液的异样又让他停下。
“做不到下次就不帮你了,”少年看出了郁冷的窘迫,却仍然逼迫可怜的美人,他绿眼睛浮现出恶劣笑意。
他并不觉得自己过分,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想看小兔子含着他的精液、一丝不挂地爬行,那截纤白的腰肢塌下,小腿颤动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床铺太厚了,还是卡尔文特意挑的松软被子,郁冷勉强向前移了一步,就无力趴在床上,从后面看他屁股圆润而挺翘,合拢的腿长直软绵,白浊被夹住一大半,但仍有细白的液体在雪白发粉的软肉上蜿蜒。
漆黑翘得很高的尾巴简直让他色死了,就像在勾引人操进下面淌汁的穴道,少年都想用鸡巴顶进去,奸淫着让他必须往前走。
他的目光太有存在感了,就像用目光代替手玩遍郁冷的每一寸肌肤,赏玩着他一切,包括此刻的犹豫。
穴腔激动地收缩了两下,白浊冒出沾满了臀肉缝隙,郁冷调整了一下呼吸,小腹浮浮沉沉着一种被使用过度的酸软。
他掌心撑着床铺,慢慢用膝盖移动。他腿分开后,两瓣臀肉也跟着分开,嫣红的小穴暂时还没有从以前的操弄中恢复,有些合不拢地翕张,满满的浓精夹不住似的从穴口涌出,像是后穴失禁了。
随着他的动作,精液越来越多,有一股白浊缓慢地从臀部的凹陷往下滑,路过会阴滑入屄口,与已经凉下来的精液相接,淌着白液的肉瓣都被这股精液压到一边了。
双腿的无力颤动令郁冷倒了好几次,但他成功按照少年的意思跪在了干净的被面,只是状态着实不好,他红着脸不停喘气,头上兔耳一跳一跳的,嫩生生的舌尖舔着唇瓣,真的仿佛一只成了精的淫乱小兔子。
腻白的后颈如初见般垂落出好看的弧度,但上面却带上了别人的咬痕,不断提醒少年,他不可能独占这个人。
少年忍不住握住郁冷的肩头,拨开他的白发,牙齿刺入他的后颈,将那个青紫的咬痕加深覆盖,郁冷不由趴在床上,雪白的奶子坠下晃动,他唇瓣红润,迷茫地张开。
肉棒抵住阴唇重重地摩擦出快感,肉瓣上面湿淋淋地出水,黏糊的爱液溢出,与嫣红的穴肉相比,肉棒粗壮又可怖,和看上去娇小的穴口极其不配。
颤栗的酥麻在被咬住的皮肉上蔓延,不一会就出现滑腻的液体,虽然改造好的身体感觉不到痛,但郁冷知道那是血。
“我要被你咬坏了,”郁冷像是在抱怨,可又没有试图挣脱,反而垂着头,让少年更加好咬他。
“坏掉了也是我的,”少年闷闷不乐的说道,下身顶弄了一下阴蒂,郁冷“呜”了声,腰身彻底落下去了,两片包着肉棒的软肉现在被磨得发红发麻,肉棒被尿液涌出的温热水液打湿。
肉屄又变热了,靠近穴口的软肉被肉棒压着,偶尔还能得到肏弄,可里面却空荡荡的热,无论怎怎么绞着也只有水液安抚。
“我、唔啊……我是你……你们的,”郁冷失神的喃喃道,然后他的脖颈再次少年被咬住,肉棒狠厉奸过透红的屄口,完全不管他骤然升调的泣音。
肉棒总是会不时刮过尿道口和阴蒂,惊人的酸软,郁冷却连摇头都做不到,他像是发情到湿漉漉的母兽,被咬着后颈接受疯狂地操干,以便等会射入满满的精液让他受精生崽。
“唔啊……太酸了……要坏掉了……”郁冷的指尖都绷到了发白,肉瓣被肏到翻开,阴蒂不停被龟头击打,快感绵绵不断的激烈,屄口的淫水大股大股的溢出,犹如进行了一场亢奋的性交。
可少年对他的惨状视若不见,猛撞着娇嫩的肉籽,肉籽震颤不停,尖锐的快感像一个个升起的小气泡般炸裂开,郁冷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久,他口涎泪水逐渐包不住地滴落在床上。
吃不到精液的肉腔越发瘙痒了,之前残存的精液被吸收的干干净净,艳红的媚肉蠕动着排出淫水勾引雄性,现在哪怕来只狗屌,这个漂亮的年轻人都会不怀抗拒地吃下。
“嗯啊!……错了唔……我错了……我是、是你的,”郁冷口齿不清地认错,哭叫着又高潮几次,绿眼睛的少年才放过他。
他艳红的屄口被少年射出的精水糊满了,看上去像肉腔被塞满溢出的,实际里面却什么都没有,难耐到不行,连一点精液淌进都会被肉逼绞紧吞吃。
“你是我的小兔子,是我的,”少年怀着一腔怒意强调,肉棒忽视被碾得艳红的穴口,挺入泥泞的肉腔,瘙痒被怼得稀碎,高潮过的肉壁盛满了淫靡的水色,被肉棒一戳就冒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