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口。
“疼不疼,”达伦喃喃道,尾音奇怪地有些重,像是在咬牙切齿,手不由地捏住肩头,仿佛要把那些痕迹捏到没。
皮肉被揉搓成桃花似的粉,触感刺激造成出酥麻,太敏感的身体酥得不行,似乎把简单的按揉理解成被侵犯前的抚慰。
郁冷额角流下一滴水珠,走路间,阴蒂细微的挤压、摩擦就够他受的了,再加上达伦的动作,他已经感觉到水液随着大腿往下走。
他会高潮的。
羞耻和谁都可以强迫他的愤怒交织,郁冷闭了闭眼。
枪上保险的响声。
达伦腹部被坚硬的枪口顶住,他愣在原地,郁冷看着他,神情冰冷,“松手。”
他声音危险,枪口又往里面顶了些。
达伦似乎呆住了,他手颤抖地拂过郁冷的肩头滑落,是轻飘飘的痒意,一下点燃了身体堆积的情欲。
预料之中的发情。
郁冷睫毛濡湿,像哭过一样。
他晃了晃,支撑不住地跪在地上。
身体灼热,枪还在他手里,郁冷却知道他连扳机都扣不动了。
挨肏获得精液这一件事成了现在最主要的事情。
他朝达伦看去,达伦琥珀色的眼睛有些愣地望着他,似乎没反应过来,又似乎在玩赏他现在的狼狈。
在认识多年的熟人面前失态,还是这种耻辱的失态,郁冷精神在达伦目光下颤栗不止,下身的快意在体内呈水波一圈圈扩散开,郁冷垂着头,不让达伦看见自己湿热的脸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红裙遮住的肉屄正在一抽抽地高潮。
“我弄疼你了吗?阿冷,”达伦终于反应过来,随着他的话语,郁冷被抱住了,男性具有力量的躯体鲜明昭示着存在感。
郁冷被达伦安抚着,比他小两岁、一向闹腾的男生现在却沉稳下来,手指插入他后背的长发,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头皮传来舒服的麻酥酥。
欲望侵蚀神经,熔断关于羞耻的情感,郁冷无视达伦担忧的询问,他推了推达伦,艰难地让他走开。
达伦在郁冷这里意义是有点不一样的,像是能让郁冷回到正常社会的锚点,很难说他回到医院没有达伦被困的原因。
他不愿意他们的关系变质。
“可——”郁冷抬手就给了达伦一巴掌,打断他的话语。
达伦摸了摸脸,郁冷站不起来,他干脆坐在地上撑着脸看达伦,他的容貌仿佛是浓墨重彩地勾画涂抹,鲜活耀眼。
他打的很重吗?郁冷不解,为什么达伦的脸颊发红,总不可能他喜欢挨打吧。
郁冷哪有力气,达伦只感觉自己被软和地拍了一下。
他不疼,他变态,他居然兴奋。
“阿冷。”
郁冷掀起眼看他,达伦脸更红了,说:“你需要再打我几下吗?”
“……”郁冷闭了闭眼,再睁开,达伦还是那副样子。
“去前面探路,”他骂都骂不出来了。
“可,”达伦端详着郁冷,“阿冷站不起来了吧,你一直在抖,”他骤然笑了下,声音很低:“好敏感啊。”
在床上也会这样吗?弄疼了会一边抖得厉害一边扇他巴掌吗?
达伦身上再次出现割裂的违和感,只是低头的郁冷没发现。
滚烫的掌心压上郁冷的肩膀,带着涩感的草木味跟着压了上来,郁冷偏开脸,以防他急促的呼吸表现的太过明显。
他再次给了达伦一巴掌,这次更没力了,抚摸似的。
“阿冷,我可以抱着你走,”达伦像看不懂郁冷叫他爬的行为,靠的极近,那股草木香沾上男性体温滚滚而来。
郁冷撑不住了,就跟一席大餐摆在饥肠辘辘的旅人面前一样,他忍了那么久已经够意思了。
是达伦自找的。
迎着达伦关怀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凑了上去,手抬了起来,在达伦以为自己又要挨打时,郁冷嘴巴叼猎物般含住他的喉结,手则是摁着他的肩。
郁冷叼的时候快中带狠,接下来却是轻柔地含着磨,长睫低垂认真,做的比揽客的妓子还要驯顺多情。
达伦猝不及防的被含住了喉结,他脑子里只剩下喉结处湿润柔软的感受,陌生的刺激,原始的冲动使他掐住郁冷素白的颈子,以掌控的姿态思考下一步,
“阿冷,你状况不对,快放开,”角色调换,达伦语气可比郁冷轻柔多了,他担忧地看着郁冷,放在后颈上的手却做不出推拒的举动,那截脆弱雪白的脖颈反倒是被他捏在手中。
搁着吊他胃口是吧,郁冷对此的回答就是达伦喉结突然被轻轻吮了一口,搭在肩膀的手使力,然后他慢慢退开,拽出银丝。
唇瓣红润,舔过唇肉的舌尖娇嫩腥红,郁冷脸色湿热,神情冷淡,“不行就滚,我爬回去用那些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