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停下,那里黑环上装着底色透明,但现在已经被装到鼓起的乳白袋子,它上面还有一根同样乳白的细管在往袋子里滴奶。
他的身体还不知道该怎么控制奶汁的流出,要等到胸部长到医生满意的程度,停了药物,他才不用戴这个。
当然,那时候也只会比现在好一点,身体平静的时候一切如常,高潮或者受了刺激一样会禁不住地流奶,甚至是喷出来。
“装满了,”郁冷不由喘了两声,他胸部胀胀的,奶汁淌出都让乳孔一阵酥麻。
他主动跪在医生的膝盖上,微微弯下腰,让布料松垮地垂着,露出腻白的乳肉和挺硬的乳头,两个乳头被管子套着,管子被里面的乳头涨满,从外面看变成嫣红的一片。
“又大了些,很快这里就不会空着了,”医生把胸口的布料给他拂上去,隔着衣服捏了捏胀奶的奶子。布料在敏感的乳肉上摩擦的感觉,像是砂纸,白腻的乳肉顿时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像是有许多小虫子在上面爬动,酥麻到骨子里,连细管里的乳汁都从滴落变成流淌。
郁冷双手放在医生肩头,神情带着点迷离的渴望,他趴在医生耳边问:“现在可以操我吗?好想要,”像只美貌的布偶猫在温柔地咕哝。
“不行,”医生不喜欢郁冷一下如愿,哪怕是小事上,非要等到尾巴不高兴地拍了拍,才说:“你要学会自己找食。”
郁冷脑子里马上滑过外面那些英俊的,帅气的,秀美的男性,可他还没有傻到以为医生要让他找其它人。
他定了定神,把医生推到半躺,乖巧地拉下医生裤子,健壮的肉根弹跳出来,上面早已布满晶亮的腺液。
该说真能忍啊,他还以为医生今天性冷淡了,原来是算计好了他,郁冷心中腹诽,他都不用掀开红裙,将肉棒稍稍往自己的方向按,膝行一步,龟头就顶住了两瓣肉唇。
湿到不用开拓的阴道一捅就进,进去才发现褶皱没有丝毫松懈地挤压着肉棒,温软地包裹着推进,舒服得甚至一心只想往里面顶,而不是抽插。
医生银灰的眼睛深了些许,像是盖了层幽暗的魇感,他不知道是该掐着男生的腰身暴力肏干他好,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等他坚持不住求他再干比较好。
郁冷替他做出选择,快感水波般在身体里漾开,郁冷小呼了口气,试了试微微提起身体,肉棒才刚刚退出去一点,他就支撑不起自己身体的摇摇欲倒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尝试继续坚持一下。
肉腔除了最开始的苏爽,后面就是龟头小幅度地麻麻蹭过肉壁,快感细微,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很难熬。
医生看着郁冷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屁股才刚刚上抬,雪白的肉波都没抖出来便浅浅坐下来了,他脸上的神情很委屈,眉头颦着,鲜红的唇抿紧了。
“做不到,”漂亮的男生靠近撒娇,湿润的唇瓣一次又一次地触上他的脸颊,“没用,吃不到食物,哥哥喂我。”
“肏到坏也可以的。”
为了防止医生想起不美好的记忆,郁冷换了个新称呼。
“肏到坏吗?”医生重复了一下他的话,比平时暗灰的眼睛盯着郁冷,郁冷感觉到不好,像是被一条即将注入毒液的蛇盯上了。
可他真的贪图快感和精液,居然还勇气十足地点了点头。
完全不把自己当一回事,把伤害自己权利高高兴兴地交给对他不怀好意的暴徒手上。
医生笑了,掐住郁冷被裹得极细的腰身,突然强迫他往下坐,本来离肉棒根部还有一段距离的屄口猛然撞上囊袋,击出啪的一声。肉屄之前还难熬的很,现在狂风暴雨的肏干中,屄里的瘙痒全被碾碎,直深下快到灵魂的苏爽。
郁冷张着嘴忘记自己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肉穴在剧烈生长的快感中抽搐着,蚌肉涌动着夹紧了肉根,进出间的摩擦力爆发出来的刺激是会使人变傻的快乐。
Y字形管子里的液体流淌的速度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乳白的奶汁将管道打得模糊不清,滴入袋子里的速度是快速不停歇的淌。
已经很鼓了袋子,按照这种速度下去,不久后可能会破掉的。
肉根有力地把蚌肉肏得服服帖帖的,充斥着汁水地吞吐着巨大肉根,郁冷红着脸,把头埋在医生的颈窝里,他看着眼前的颈动脉舔了舔自己比以前尖尖的牙,他权衡了下利弊,最终只是轻轻柔柔求着医生慢一点,他受不住。
医生反而指责他夹得太紧,慢下来就肏不进去了,结果速度没慢也算了,他还加速地往里面怼,郁冷像是被杵在肉棒上似的,他根本不敢动,到了这个时候,他呼吸依旧是急促小口的,收得很紧的腰在这种情况下成为了无形的镣铐,肺部的空气都抽不上来,呼吸大了点就会带动穴肉咬住肉棒吸咬。
头脑像泡在快感里泡昏了头,耻毛的刺激下阴蒂和尿眼都酸涩的要死,断断续续地呲出水珠,腿部的袋子胀到离裂开只剩下一步之遥。
“呜啊……吃、不下了……吃不下、唔!”子宫被龟头一次次凿开,酸软的快感把郁冷干得喊不出来了,整个人趴在医生身上,随着起伏颤动,腿部的袋子出现一丝裂痕,有个地方薄到透明。
一股有力的精水冲进娇嫩本该孕育孩子的神圣器官,郁冷被烫得吐出舌头,腿上的袋子承受不住速度极快的奶水,浓白的液体爆了两人一身,湿淋淋的往下淌。
郁冷此时半晕不晕的,他感觉到自己唇瓣被涂上甜丝丝的奶水。
“真遗憾,今天也没能把你玩坏,”有人在说着对他来说可怕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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