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重新进来,郁冷已经被高热弄迷糊了,身体热乎乎媚熟地散发着甜腻色香,黑色尾巴在屄里来回抽插,亮晶晶的液体挂在上面,阴唇被插得外翻,艳红肉瓣上水液被不断堆积,等到快成为晶莹的水球时,又徒然滑落。
肉腔习惯了粗大的性器,细长的尾巴带来的感受只能说聊胜于无,但在尾巴强行进入宫颈的时候,快感是突然变得惊涛骇浪般可怕,不仅是宫颈的,也是尾巴的双重的快感让郁冷呻吟都消失了,只剩下渴求的呜咽。
子宫都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几次,下身泥泞得像被轮奸过,精液淫水混在一起,可是还是不行,燥热的饥渴像是永远不会满足,无时无刻地在身体里蔓延。
异样永远不会满足的饥渴。
被囚困的身体。
混沌失序的意识。
郁冷像是被处于绝望的噩梦中,当医生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他,他像抓住唯一的希望般,无助可怜地望着他,尾巴颤颤巍巍地想要搭上医生手腕,又不敢。
他变“乖”了。
“还骂我吗?”医生碰了碰他滚热的脸颊,那一瞬间产生的满足近乎把郁冷溺毙。
郁冷沉默了一下,他在折磨人的燥热中需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想起,他该怎么像平时一样发音说话。
“不,”他慌乱焦急地重复,“不,不……”他意识到刚刚的沉默像极了反抗,心里的寒意无法言喻,他一直重复着刚刚的字眼,眼眸溢出无助的泪水。
是不带一点伪装的可怜。
他在摧毁他,用一种罪恶的方式,医生清晰的认知到这点,但他很满足,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他在十几年前就被郁冷毁掉了,这不是报复,只是让他变得和他一样,就像最开始那样。
医生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他为什么一直叫郁冷一号,因为他始终不想正视郁冷那段他没有参与进去的漫长时光。
只要郁冷变得残缺了,他就会再次依恋他,就像最开始,他离不开他。
他会让一切重归于正轨。
轻柔的吻落在郁冷唇瓣上,封住他喋喋不休的道歉,郁冷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医生见面以来第一次亲吻他,他顺从地张开唇瓣,娇嫩的舌尖被吮吸,所产生的快意让体内的燥热蒸腾。
郁冷对精液的渴望再次升级,在医生退出口腔时,他情不自禁地用眼神,用热情的舌尖挽留,“不要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医生反问,有些恶劣地摩挲了下他精致的锁骨,“我要在这里纹个我的名字,你也听?”
郁冷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在这里穿个环也愿意?”
医生换了一个地方触摸,指腹在阴蒂上滑动,之前这颗小肉核就被尾巴全方位摩擦过,酸酸的感觉看似消下,实际还藏在肉籽的深处,被这样一碰,阴蒂顿时泛起剧烈的酸。
“愿意……呜”郁冷想要逃离,却还要克制住本能,用阴蒂迎合着医生的玩弄,温热滴水的肉屄轻轻挨了一下手掌,赤裸裸的求欢。
“不给你穿衣服,给你身体做各种改造,当成精液厕所也可以?”他的手指往下,指甲挠了挠艳红的尿道口,酥麻的快感让郁冷憋不住地涌出温热的水液。
“怎么做都可以……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郁冷的声音含糊混乱,他迷离地咬了一下自己,他的唇瓣鲜红,有点肉,很好亲,也很像是暧昧的邀请。
尾巴察觉到医生变化的态度,又搭在他手腕上湿湿地磨磨蹭蹭,勾着肌肤引诱他。
“可我不信,你会向我证明没有骗我吗?”医生反手抓住他的尾巴,精细的手很有技巧性地一边摸一边往下滑。
郁冷既舒服又不舒服,他还是想要精液,除了精液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美人朦胧的视线只看得见医生,听都没听清楚就胡乱地点了点头。
他好听话的样子,哪怕渴望到一直不由自主地哭,也在乖乖等等医生对他做坏事,巨大的安心感将医生吞没,这无疑坚定了他那些罪恶的念头。
当冰凉的长针抵住乳孔时,医生并没有多耽搁让郁冷受罪,很利落地往里面注入药水,针尖带着药水破坏着乳腺和输乳管,头皮发麻的酥麻在体内横溢,粉红的乳晕扩大。
郁冷轻颤,媚熟多汁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紧接着乳头又是一阵剧烈的刺激,这次用的是无针注射器,粉红的奶头被按下去出现一个凹陷的小坑,药水通过压力喷进皮肉里,酥麻感分散的更开,等到奶头慢慢回弹,颜色从桃花似的粉变成熟透的石榴红。
滚烫的热流在乳房蔓延开,同时还带着极度的瘙痒,像是里面的输乳管在膨胀,顶着乳腺疯狂摩擦,热烫的瘙痒让乳孔都张开了点,似乎在期待针头再次进入挑弄。
“胸部痒……想要摸摸……”郁冷很自然地向医生撒娇,像所有患上斯德哥尔摩的患者一样,对绑匪寄予了自己没办法控制的依赖。
混乱的思绪无法进行思考,甚至忘记了自己。
他不知道眼前的雄性为什么不操他,但这个房间里只有医生一个人,他对此进行本能的控制、勾引。
医生银灰色的眼眸和冷淡的气质打乱了他的判断,为了捕猎的成功率他不能说出求医生来肏他的话语,于是他开始委婉的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