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不可能是卡尔文,他走之前说过让他好好休息,自己晚上来履行承诺。
连系统都看穿了卡尔文下勾子,吊胃口的小花招。
青年捂着被子下的腹部,他并未去看,像是一点也不好奇。
只留给进来的人一个侧脸。潮红也难掩的雪白肤色,红眸被流畅的线条勾画,比常人多出一点长度的眼线鲜丽上挑。
艳到能杀人,夺目鲜明的色彩直直撞进外来者的眼睛,强势把除他以外的事物弱化成虚无。
青年的姿势和小撮湿漉漉贴脸的发,让他气质轻淡忧郁,与浮艳淫靡的相貌形成反差,这种等待探究的神秘可以说外来者被精准的下钩子。
心被一拽一拽地往上勾,迫不及待地想看青年正面是否也如这般动人心魄。
啊,突然知道自己那个无脑的哥哥为什么被打成那样还对罪魁祸首念念不忘了,莱恩心想,却突然对上了青年的目光。
好了,看来喜欢上同一样事物是他们兄弟的宿命。
面对前不久才坑过的人,清透的红眸浮现出明显诧异,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莱恩看出了青年身体僵硬了不止一点,随着他慢慢走进,情况持续恶化,手从腹部放在被子上,紧张揪动。
郁冷看着朝他走来的冤大头,想起等下可能经历的流程,他眼眸闪过愉悦,象征性偏身躲了躲。
他肩膀被按住,男性的温度略高,掌心伤痕累累,滚烫的粗糙感。
郁冷脸更红了,发梢上的水珠贴着侧脸流下,肌肤被快感浸透,在掌心下细微颤动。
他的反应全被莱恩接收,他突然回忆起哥哥说的话。
那个时候他已经去医生那里“治疗”过一轮了,回来时爬都爬不动,还在那里傻不拉叽地安利。
他从哥哥那里学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词——发情。
“他很容易发情的,超可爱,”艾德接着愤愤不平的说:“卡尔文一定也是觉得他可爱才来打扰我们,他不喜欢光就不许每个楼层有光,他没有宠物就抢我的宠物。”
那时候他看着脑子不清楚的哥哥嘲讽道:“最近外面运输进来的人满足不了医生的需求,你嘴里超漂亮的小兔子应该也会像真正的兔子一样被解剖。”
“你不懂,”哥哥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怂恿:“你去卡尔文那里看他就明白了。”
现在莱恩看到了,他承认哥哥说的是没有掺一点虚假的实话。
他好漂亮,也好敏感,仅仅轻轻摩挲光裸的肩头,他就在开始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怯怯又惶然,像是犯了错的小动物在祈求着什么。
这间病房的空气和外面不一样,气味柔和清冷。浓郁、毫不克制地塞满了病房。
“你好啊,小兔子,”莱恩打了个招呼,他很自来熟,低头去亲近郁冷,汲取那股冷幽幽的气味,出乎意料,燎原的燥热一路从呼吸道沉到肺泡。
可怜的小记者心死如灰了,挨了打的少年活蹦乱跳,而他又是被打药又是被强迫喝精,身体终止不了的兴奋,时刻徘徊在绝顶边缘。
比如现在,少年说话的气息拂过他的肌肤,体内累积的快感瞬间激动,沿着神经攀爬,头皮泛起细密入骨的痒,高潮来得比呼吸还要轻易。
穴腔抽搐,裹着白蛋的子宫开始跳动,软肉被撑得很开,紧贴合蛋的表面,这也代表白蛋是无死角地磋磨子宫。水液不断分泌,游走于嫩红的软肉和白壳进行润滑,可没有用,除了水声变得更大更沉闷以外,这种酸涩饱胀可以归功于淫虐里面去了。
最是敏感的子宫,高潮时,时时刻刻被白蛋刺激,绝顶的快感连绵不绝,肉壁被撞得烂红熟透,不应期短暂的像是没有,间隔不了多久就又开始了新一轮。阴道和子宫抽搐并不一致,小腹没有休息时间地痉挛,内脏像是要融化成一团,过载的快感把这具身体变成盛着快感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