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正是如他所说的大变态一样,肏得更加凶狠,顶的小腹快要破掉,操出的碰撞声更是清亮。
“嗯啊~”方许言眯眼,无力地承受,身体被撞得像是在海面上随波逐流的扁舟,隐约又听见大变态说到:“我是什么?”
“你是、是畜牲啊唔!”
明知这样会让对方兴奋的,变本加厉地干自己,可方许言还是迷迷糊糊地说出了心中所想,然后被更加陡然增提的力道干得瑟瑟发抖。
“我是畜牲?对,我是畜牲!”
林彦没有人性地狠凿了几十下骚穴,突然将肉棒全部抽出,在撞红了的臀肉上拍了几下,喘着粗气问,“要还是不要?”
“唔唔……”方许言哭泣着,感觉到没填满的快感消失后,又晃了几下屁股,“要……”
“要什么?”
“要你操我……”
“要我的什么?”
“要你的几把……操我的骚穴。”
“重说一遍大声点!”
“要你的几把操我的骚穴!”
尾音刚落,粗大的肉棒就狠狠地讲他填满,急速抽插了起来,“啊啊啊,好深!要烂了要被操烂了唔唔……”
林彦狠狠地撞他深处的软肉,又调侃地接话,“烂了吗?要被畜牲操烂了吗?”
“嗯唔,要被操坏掉了!”方许言撅着屁股挨操,眼罩都被他的泪水浸湿,粗暴地快感填充了整片大脑,让他不知羞耻地胡言乱语,只想和溺死在这性爱的快感中。
“给我,彦,射给我!”
“这么快就想要我精液了?”
“嗯,要,快射给我。”
“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林彦低笑一声,抽出了自己肉棒,起身坐到了丰腴的臀肉上,然后抱着身下人的腰,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有精壮身躯的重量加持,粗大的几把几乎将方许言的肚皮捅穿,他像是被雄性享用的雌兽一样,被压着交配。
发麻的快感从头顶延伸至脚尖,炸裂的让方许言满脑子都是男人的性器,讲他狠狠贯穿再贯穿,再也无法容纳进其他。
“捂着嘴干什么?叫出来。”
林彦见他爽得不出声了,抽插得幅度变大,每一回顶弄都凶狠地砸落在屁股上,颠得臀肉发颤,腰身都要被折断。
“啊啊,唔畜牲!畜、畜唔牲!啊……”
方许言被顶得尖叫,每码出一声,都会被顶得更重,到后来,粗大的几把直接在肠壁深处,顶着发酸的软肉狠狠地碾!
“对啊,我是畜牲!我正在操你这条母狗!”
他不再抽动,而是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哥哥身上,嵌入深处的肉棒,更是毫无人性地往各种刁钻角度碾压,顶得身下之人缩着身子直抖,晃着腰臀逃避。
“喜欢这样被强奸嘛?”林彦摘下了已经湿透的眼罩。
“啊喜欢!母狗喜欢!”
“肏得你爽吗?”
“爽!”
“什么东西肏得你爽?”
“几把几把贱几把!啊哼~”
方许言的音量拔高,揪着床单的指骨都在发青,他双眼泛白泪水肆流,一副肏熟了的淫荡模样。
“你以为把洞关紧了我就操不进去了吗?”林彦凶狠地往下凿,把对方极力想收缩不让进入的肠道狠狠捅开!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要尿了啊啊!”再也射不出精液的性器肿胀发紫的可怜。
他想逃,林彦就压着不让他逃,顶得他下腹酸胀,终于忍不住滋出了尿液。
同时,一股灼热浓精射入了体内深处。
“不行,我不行!我尿了……”方许言羞耻得缩起来,挥着手臂想逃。
“不准逃。”林彦把他撑起的上半身又压了回去,“我的精液还没射完。”
直到最后一丝液体浸入体内,林彦才肯从他身下来。
两人皆是从激烈的运动平息,休息了会儿。
“唔唔王八蛋,我都说了我憋不住了……”方许言脸臊得通红,不敢去看被自己液体染污的床单。
“好啦,别哭了,床单我来洗可以吧。”林彦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再苦我又要忍不住来一次了。”
方许言立马噤声,已经肿了,真的不可以再做了。
“我抱你去清洗。”林彦将他横抱起来,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