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还是接受不了被男人操,只要东西插进来,肚子里就会很难受,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动脚了。
“那个……我今天忽然不想做了,你先走吧。”
“哈?”那男人满脸疑惑愤怒,“你脑子没问题吧,是你说要约我我才跟着来的,裤子都脱了我几把都放进去一半了,你跟我讲不做了?!”
“操!”他大吼一声,吓得方许言瑟缩了下,“今天你不做也得给我做!”
他一把抓住方许言的手臂,压住了他的后颈摁在床上,而后对准那柔然的入口就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插入,方许言甩头给他一拳,两人开始纠缠起来。
正在此时,门被敲响,方许言浑身一震,朝门口看去。
从外边传来了林彦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方许言,有客人来了的话,怎么还藏在小屋里呢,该带出来,让我认识一下啊。”
忙完学校的事后,林彦尽快地赶回了家。虽然这段时间将方许言禁足在家中,但如果家里没人的话,对方其实会很无聊的。
虽然,如果自己不在家的话,他会更开心。
嗯……这会儿会做什么呢?撕贴纸画?打游戏?看楼下小孩玩沙子?还是,把手机偷出来玩儿了?
林彦思索着方许言一个人在家时会干些什么无聊的事来,他噙着笑,开了房门,紧接着,如烟就是,摆在玄关处的,陌生男人的皮鞋。
勾着的嘴角瞬时跨下,黑眸中开始酝酿不显的怒色,他阴沉着脸,将门合上,然后静静地走入。
他步伐不快,也没刻意压低脚步声,然而空寂的客厅并没有人,因此,也无人发现他回来了。
那么……他望向方许言紧闭着的房门。
看来是在这了,他转身走进书房,从工具箱里取出了一只扳手。
原来先前做得还不够,嗯……还不够过分。不然你怎么还会有闲情去接待客人呢?唔,究竟怎样才能让你服帖呢?先把腿打断?再蒙住眼睛绑在床上,谁也见不着?只能天天被我操?
“呵。”他走到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冷笑一声,敲响了房门:“方许言,有客人来了的话,怎么还藏在小房间里呢,该带出来,让我认识一下啊。”
里面霎时安静了下来,林彦也没等他回答,他拿起扳手,狠狠朝门把砸下!
砰砰砰,一连几声巨响,门锁不堪重负,咚一声掉落,只剩半截残肢耷拉在上边。
林彦沉着脸将房门推开,而后,看到了浑身赤裸,满脸惊吓的两人。
“兄弟冷静,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男人惊恐地看着林彦提着扳手走入,吓得连连后退,掌心触到了窗台,他往后一瞥,二楼,不高,底下还有草坪。
看着林彦阴沉吓人的脸色,他知道这会儿对方什么解释都听不进去了,自认倒霉,捡了条裤子就跳窗而逃。
房间里顿时剩下兄弟二人,方许言盯着林彦狠戾的脸色,心底直发怵,他藏在背后的手狠狠地掐着大腿肉,试图利用疼痛代替恐惧。
他出去找人不就是要让林彦难受吗?现在要是退缩了,不就前功尽弃了,虽然,他一开始的目的也并没有达成。
“他是谁?”林彦平时清朗而又略带慵懒的磁性嗓音,此时沉得可怕,像是在黑水中浸得沙哑了般,让人不寒而栗。
方许言别过头,无所谓道:“去月亮公园里随便找的。”
“‘月亮公园?’”林彦口中轻嚼着这四个字,通过鼻腔中嗤了一声,“方许言,你倒是好本事,真叫我佩服。”
他咬紧后槽牙,狠戾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方许言,质问:“他操进去了没?”
他阴狠的表情叫方许言胆怯,如果不是疼痛分解注意力,他此刻早就吓得转移视线了。
“进来过了。呵,怎么了,带把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我下面就只有你能操吗?你那根这么金贵?是不是……”
他气不打一处来,其他方面讨不到好处,便只想逞口舌之快,等他口嗨完注意到林彦的神情时,已经太晚了。
“说完了?”林彦眯眼道,他嘴唇略微勾起,然而眼底却毫无笑意,黑色的眸子沾着狠戾,仿佛能直接将眼前之人拆骨入腹。
方许言手心冒汗,吞咽了口唾沫,嘴上不说,其实这段时间,他真的很怕林彦这个疯子,毕竟他连在爸妈面前……的事都干的出来。
林彦沉着脸,提着扳手走近,“你想干什么?!”方许言吓得连连后退,身后的床却是挡住了去路。
他绞尽脑汁,偷偷思索着该怎么逃出去,却被林彦猛然一推,倒在了床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脚踝却被掌心圈住。
“你说,我把它打断好不好,这样你就没法出门了。”
方许言看着林彦手中的扳手,吓得直冒冷汗,“你你你你冷静,你要是把我脚打断,你看爸妈怎么收拾你!”
“可是,如果你腿断了,我就能一直操你啦,那爸妈,会很高兴的吧。”他阴冷深黑的眼眸,此时划过了一道精芒。
他是真的有这个打算,而非恐吓。
“你他妈……”方许言被他的无耻给惊悚到,他试着抽出自己的脚,结果却被越箍越紧,疼得他不禁喊叫出声,怀疑被掐着的地方已经有了一圈於痕。
“看来你是不想要你的脚了。”林彦抬起扳手,狠狠落下——
“不要!!!”方许言闭眼尖叫,然而等了几秒,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睁开眼,看到本该砸在脚上的扳手,错开来砸在了旁边的床单中。
见他睁眼,林彦再次抬起,扳手离开的位置已经有了深深地凹陷,如果落在脚上,后果可想而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想断腿,还是,乖乖给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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