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慢悠悠地掌霍安素的嘴,没让人摘下眼镜,“好好记着,看他犯了几样规矩。”
白子徐还没到近前就被镇住了。他以为霍经理在这位先生面前算是得脸的,毕竟上次进房间也不用脱衣服,一举一动更是自然,看着像是得宠。
没想到……白子徐自嘲一笑。也对,奴隶哪有什么得不得宠的,都是解闷的玩物而已,活该把脸皮放地上让人踩。
“磨蹭什么,还不滚过来。”江译揪住霍安素的头发,把那细软的发丝捏在手心里玩,又惩罚性地扯了扯,低声斥道:“瞧你教出来的东西,这么久了,和野生的完全没区别。”
霍安素头皮刺痛,硬是勾出一个柔顺的笑,“安素没用,劳先生教训。”
江译随口叫他之后把头发留长点,才带点不耐地看向脸色惨白的白子徐。
对这人,江译可没存什么怜惜的心思,毕竟他连名字都没怎么记住,想了想也觉得没意思,“自己掌嘴。”
白子徐犹豫了一秒才扬起巴掌,往自己脸上扇了一下,“一,谢谢先生。”
“轻了。”江译都懒得正眼看他,挥手就在霍安素脸上重重掌了一下,青年脸上的眼镜被打得一片,脸上被剐蹭出一道血痕。
“照这个力度打。”江译随口提点。取下霍安素脸上的眼镜,要他自己握着,嫌弃道:“脸上皮怎么这么薄?”
“对不起先生。”霍安素脸上刺痛,不用看就知道是流血了。
这也怪不得他,本来脸上就日日被责打,肿起多日,像个肿烂多汁的桃子,只被一层薄薄的皮肤裹着。江译下手又没轻没重,不破皮才怪。
听着一边白子徐的伴奏,江译抹去霍安素脸颊上的血,任由人柔润地替他舔干净手指,顺势在里头恶意作乱。
霍安素这回连话都说不出,只是温顺地打开口腔,任由先生把那处当个玩具。江译随意弄了他一会,把涎水抹在霍安素凸出的锁骨上,“脏死了。”
没去管霍安素有些受伤的神色,江译一脚踹翻了边上的白子徐,“没吃饭么?”
发作完这一出,他当然是要对着霍安素发难,冷笑道:“想必是没被教好,霍经理,再打个样吧。”
右边脸上出了血,江译不准他再打,于是霍安素只能一下又一下去折磨更加敏感也更加耐打的左脸颊。
白子徐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眼泪哗哗。
江译厌烦地踩住他的腿根,“分开点,你这些天都学了什么!”
明明是你说不要调教下面的。白子徐油然而生一种荒谬感,看着一旁还在掌嘴的霍安素,哪里还敢反抗,硬生生岔开腿,好让江译看见腿间那口穴。
这口穴没怎么被调弄,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只是阴唇看着肥厚了些。江译看着那皮肉上湿淋淋一片,嗤笑着拿鞋子去拨弄,“贱货,这么浪,别又是个没膜的‘处子’——自己分开!”
霍安素扇打脸颊的动作一僵,下一巴掌的力道更加狠厉。
白子徐不知道怎么今天又要验,稀里糊涂地掰开腿,死死扒开阴唇,好让人看得清楚。
“哼,看来霍经理也不是次次都能看走眼。”江译对霍安素叫了停,恶意地掐着他更加红肿糜烂的脸,把他的脸往白子徐的逼边上凑。
“好好看看吧,毕竟你自己身上没长。”
白子徐都懵了,听见这么一句才咂摸出味来——敢情霍经理被别人开苞过,今天东窗事发了?
霍安素眼睫毛乱眨,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逼着自己睁眼。先生要他看,他就不能不看。
白子徐恨不得离这块地八尺远,只是碍于江译的淫威,一动不敢动。那口浪逼噗呲往外吐水,几乎要溅到霍安素的眼睛。
……
白子徐忽然感觉到逼上有一点异样,像落了一滴凉凉的水。
他大着胆子去看,发现那位在他面前高高在上,永远冷酷无情的霍经理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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