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夏迁刚刚结束一台手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只想一觉睡过去,再也不醒来。
但是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上侵染的一点水渍,他的眉头不可避免地一点点皱起,忍不住拿了毛巾来擦。
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他看着地板,也觉得有些脏,又拿来抹布,蹲在地上仔细擦拭。
然后屁股被轻轻推了一下,夏迁脑袋一懵,就顺着力道调整成了跪姿,“主人?”
“不是在擦地么,继续。”
“唔……主人”
夏迁难耐地喘息两声,拿着抹布的手攥得死紧。他的裤子被麻溜地褪到脚脖子,露出浑圆雪白,柔软肥大的臀来。
要不说做性奴也要天赋呢。江译平等地玩弄每一个性奴,但臀肉养得最好,手感最不错的就是夏迁这只屁股。
江译绕有兴致地调整成巴掌模式,时而落在臀肉上,时而落在腰窝,像是在调情。
夏迁远比其他性奴敏感,只是这种程度地玩弄,就不住地哭喘,银丝从嘴里落下来,滴在地板上。
江译听侍奴哭叫有些腻了,现在更是嫌弃他叫得不好听,干脆把人的衣服卷了上去。
“咬着,不许出声。”
夏迁无意识哼哼两声,乖巧地咬住衣摆,嘴更合不拢了,口水很快浸湿了一大片布料。
“啪!”
巴掌裹挟着劲风落下,正正打在了浅红色的乳肉上,那谄媚的小家伙立刻便立了起来,淫荡地期待着下一次赏打。
夏迁看得有趣,盯准了左乳一下下地抽,直打得那只奶子比右边肿起一指高。
夏迁早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眼泪不要钱一般流,情欲弥漫至全身,蒸得他满身潮红。右边被冷落地乳头饥渴地一张一翕,渴求着主人的玩弄。
他还记着噤声的命令,只好挺着胸往左边凑,试图追逐那只无形的手。
江译捻动着夏迁肿大的左乳头,毫不留情地掐捻,看着小奴隶一边哭得满脸眼泪,一边遵从本能求虐,顿时心情舒畅。
夏迁的口中不住溢出呜呜的呻吟,怎么止也止不住,叼着的衣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松开,他睁着几乎哭肿的双眼,试图再塞回口中。
然后挺立着的肉棍被狠狠扇了一下。小家伙受了疼,一下子缩回腿间蜷成了团,接着,在江译挑眉惊讶的目光中,这贱根居然又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这么敏感?”
江译知道夏迁比其他性奴敏感点更多,骚浪起来也更加没边,却没想到小奴隶这么淫贱,似乎……有受虐的倾向。
他之前没可以训练夏迁控制射精的欲望,看来今天有得玩了。江译有点振奋,从商城里兑换了一根专门责罚阴茎的细鞭,迫不及待地在夏迁身上尝试起来。
第一鞭落下去,夏迁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骤然发出尖厉的叫声,整个人先是狠狠痉挛,又无力仰倒下去。
小巧的玉茎上出现了一到细窄的深红痕迹,看着便是剧痛。但那淫性的贱物毫不在乎主人的意愿,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甚至吐出了一点前列腺液。
江译不满地戳了戳夏迁的脸,“滚起来擦地,贱货。”
夏迁双眼涣散,手脚无力地弹动了两下,居然爬不起来了。
也太不耐玩了……之后那个性奴学院,把夏迁送进去训练一下吧。江译随意地想着,又甩下一鞭子,这次他坏心眼地对上了阴茎上那一张一翕的小口。
“唔啊……啊啊——”
夏迁满脸淫乱的晕红,四肢无力地挣动,小腹下挺立着的那根东西颤抖了几下,居然开始喷出大股浓精!
虽然江译没有刻意训练夏迁控制射精,但青年知道自己的主人不喜欢奴隶擅自发泄,所以距离上次射精也隔了不短的时间。
这回的精液又白又浓,笔直地往上喷,又落下来,落到夏迁的脸上,小腹上,大腿上,正是一则淫荡的精液喷泉。
江译看得乐呵,寻思着下次憋贺宣三个月,再让男人给他表演一个更盛大的。
当然,现在的当务之急的教训不听话的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