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主人…饶了我…求,求求您……”
房间里的男人浑身赤裸,诱人的潮红从头染到脚。他仰面躺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原本叠放得整整齐齐的文件早已经被扫落在地,落在稀碎的衣物旁。
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贺宣含着泪,眼前雾蒙蒙一片,像是在向无形的虚空请求。
他掰着两条劲瘦的大腿,身体奋力后仰,露出臀间红肿湿热的穴来。
有无形的肉刃在艹他,骚穴嫩红的褶皱都被撑平,饥渴的贱肉谄媚迎合,被撑出一个圆圆的洞,不住往外喷水。
那滚烫的物什又粗又长,捅进穴肉又迅速抽离,每一次都又狠又急,直直戳进他最骚最浪的那一点,顶得他肚子上都显现出怪异的凸起。
贺宣双眼翻白,哭喘得合不拢嘴,柔嫩的舌尖都吐了出来,却并没有什么人怜惜地吃一吃。
一只无形的手摸上了他饱满的胸肌,这对胸肌塑型得十分完美,摁上去硬邦邦的一片,显然下过苦工练过。
可惜并不得喜爱,手掌只在上头流连了几秒,就揪住了浅褐色的乳尖,狠狠一揪!
“啊——!”贺宣本就被连绵的快感逼到几乎崩溃,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子被捏扁搓圆,甚至揪扯出长长的肉条。
胸口处先是疼,紧接着又酥又痒,两只骚乳很快嫩生生地挺立起来,追逐着更过分的玩弄。
贺宣咿咿呀呀地哭叫着,眼泪不要钱一般地流,身体却很诚实,恨不得让主人把这身贱肉玩得更骚更浪才好。
“啊……贱狗要去了……喷了…喷了!”
一片尖叫浪喘声中,他迎来了高潮。后穴已经完全变成了肉欲的盛放容器,此刻一边不住收缩,一张一合地裹着无形肉棒,一边喷出大股清液,几乎要淹了整张桌子。
贺宣尖叫着哭喘,努力收缩后穴,试图挽留,却也没拦住肉棒一寸寸地退出。
“主人…主人别走……呜”
他惶恐地撑起半边身子,试图从虚空中捞住什么,却什么也没发生。
男人潮红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脱力般躺在办公桌上,像是死物一般一动也不动。
“起来洗澡,生病的话可别怪我丢掉你。”
贺宣听见熟悉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原本颓软的身躯瞬间被注入了活力,几近慌乱地爬起来。
“贱狗这就去清洗!”
说罢,他又抬起亮晶晶的眼睛,“您,您要看着么?”
那声音停顿一瞬,“看你表现。”
贺宣得了一句敷衍般的许诺,却像是拿到圣旨一般,踉跄着进了里间的小浴室。
受限于面积大小,这间浴室自然是没有浴缸的。贺宣颤巍巍地撑着墙壁,两条虚软的腿好不容易撑住了身体的重量,就要打开花洒。
右脸却挨了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直接洗澡也不怕昏过去,到时候可没人来救你。”
贺宣被打得偏头,脸上却露出个笑来,软语道:“求求主人,赏贱狗一杯水喝吧。”
虚空中没有答话,只是凭空出现了一杯清水。
贺宣握住水杯,他刚刚又是潮喷又是大哭,几乎脱水,这会也不矜持,大口大口往下咽。清水中带了些盐味,这是杯淡盐水,补充体力最好不过。
红肿的臀尖突然被拍了一下,漾起几番波浪。
“跪着,我给你洗。”
贺宣把杯子放好,温驯地跪下,看着花洒自己动起来,调到适宜的温度。温热的水流落到头顶,落到脊背,熨帖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不过恶劣的主人看不得小奴隶这样舒服。
“还不抬起你的屁股,不好好掰开贱逼,怎么能洗得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