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卿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了。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让人害怕,昏暗的路灯也无法给人更多安全感,反倒是那些光照不到的地方,仿佛藏着择人而噬的凶兽。
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有点冷,他只能裹紧外套。
……还是赶紧回家吧,最近老有人失踪,这么晚了,太不安全了。
他加快脚步,却在路过小巷时,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将毫无防备的他迷晕。
“唔……”温筠卿毫无反抗之力,缓缓倒下,等他再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里很暗,借着微弱的灯光,温筠卿能看见墙上的刑具。
手铐、脚镣、绳子、项圈、鞭子、戒尺、按摩棒……
完犊子,他应该是被一个变态抓住了。
手脚也被麻绳牢牢绑住,拴在床的四角,呈一个“大”字。
衣服倒还是完好的,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身旁站着一个人,温筠卿大着胆子看去,是个长得极好看的男人。
但是他看到脸了,他死定了,就算不被杀掉也会被永远关起来的,呜呜呜……
额头上长长的龙角没有收起,一双眸子流光溢彩,就像应龙的翅膀一样。
男人身材高大,可以轻松把他裹在怀里,强大的压迫感让温筠卿紧张不已。
“你……你是谁?”
龙君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袍:“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了。”
“开什么玩笑?”温筠卿奋力挣扎,“放开我!”
他被绑得很紧,挣脱不了,于是他装起可怜:“我们认识吗?我以前做过得罪你的事吗?如果是这样我道歉,请放了我,我的丈夫还在家里等我,我不会报警的。”
“没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具淫贱的身体。”龙君明明知道温筠卿说的丈夫就是自己,心里却有些吃味,掀起他的裙子,顺着黑色丝袜往上摸。
裙子被解下:“瞧瞧你骚成什么样了,大晚上的走在路上,连内裤都不穿,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找人上你吧?”
腿心处那一片早已满是水光,丝袜亮晶晶的,温筠卿羞耻地想合拢双腿,却无法动弹。
“呜……我想怎么穿是我的自由,不是你犯罪的借口。”
龙君闻言一愣,垂眸看向温筠卿,确认他并无不情愿。
说的这么正经,要不是湿成这样,他还真会停下来。
……不对啊,这不是惩罚吗?他怎么习惯性地关注温筠卿的感受?
也许,看似是他在调教温筠卿,实际上是温筠卿拿捏了他。
不过他们之间也不必计较这么多。
龙君解下他的外套,里面只有一件蕾丝小衣,能把他的身体一览无余。
龙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的自由?内衣内裤都不穿,穿这种不正经的衣服在外面走,故意勾着人干你,你这种骚货就该好好教训。”
叫他穿上衣服演强奸的戏码,没叫他穿这么浪啊,这小家伙早就迫不及待了吧?就怕他不“强迫”,还特意穿成这样。
温筠卿委屈巴巴地控诉:“坏人,我才没有,你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有?瞧瞧你的骚奶头,硬得跟小石子一样。”龙君把蕾丝小衣拨开,抚慰着两枚诱人的红果。
温热的掌心覆在乳房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温筠卿有些难耐,他希望这对骚乳能被大手用力揉搓,乳头被重重掐捏,身体隐秘的渴望迫切需要得到满足。
他的身体被调教了这么久,一对乳房早就涨得像两只圆球,躺着也不会塌下去,乳头也变大了许多,平时都要用幻术遮掩。
可龙君就像在戏耍他一般,手上力道不轻不重,只是按在上面,惹得温筠卿愈发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