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筠卿眼眶一热，忍着哽咽说：“愿与主人同死。”
秦怀玉没有说话，只是牢牢拥抱他。
相府里的两人腻歪个没完，李承皓就不行了，早朝的两个时辰足够他把喝下的水全部变成尿，而他的膀胱却存不住任何液体，只能顺着管子流到纸尿裤上。这么多的尿，纸尿裤都留不住，没一会儿，他的裤子也全湿了，龙椅上一摊水渍。
好在底下群臣不会关注这些，只有站在前排的丞相秦怀玉洞若观火。那时的李承皓羞耻至极，如果被人发现他小便失禁，还不知会引起多少风波。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熬过了一个早朝，被太监们扶着回了交泰殿，看着砚雪来取走需要批阅的奏折，感受着尿液完全不受控制地流出身体，发出细微的水声。
到午时，刘太监又让人端上两大盆掺了精液的水，让人灌下去。
面对李承皓阴毒的目光，曾经对他点头哈腰的刘太监趾高气昂：“看什么看，还以为你是皇上呢？你现在就是个贱货，给乞丐当便器精盆的贱货！”
说着，太监们七手八脚地钳住他，把他固定在刑架上，放在柱子旁边。
刘太监耀武扬威：“丞相大人说了，要皇上好好学学，怎么像狗一样尿尿，您就在这儿好好学学吧。”
李承皓涨红了脸：“狗奴才！你们不得好死！”
太监们齐声大笑，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可现在倒是皇上更像条狗呢。”
李承皓双手被反绑，头贴在地上，一条腿保持跪姿，另一条腿抬起，私处对着柱子，尿液顺着管子流在柱子上，活脱脱就是一副小狗撒尿标记地盘的样子。
他们的笑声那样刺耳，眼前的一切也变得不真实，光线、色块在重组，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想起他重生之初想过要和秦怀玉成为名君名臣的典范，心里就觉得荒谬绝伦。他前世最愧疚的时候也说过，秦怀玉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别离开他，但他没想到，秦怀玉要的，是他的皇位，他的尊严，还有他的命。
秦怀玉的报复已经完全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了，他说的补偿并不包括这些，如果早知道……
李承皓惊恐地发现，他居然后悔了。
不是后悔前世坏事做绝，而是后悔这多出的一世。
李承皓就这样毫无尊严地被拴在柱子上，像狗一样不停地失禁流尿，直到尿流完了，才被放下，又灌了两盆水。
李承皓还以为他又要被绑在柱子上，却不料，他被扔到一间破败的房里，面对一群血气方刚的侍卫。
李承皓苦笑出声，还真是恨毒了他啊，那早就不是他的阿玉了，他的阿玉，被他自己，亲手毁了。
只剩下一个顶着秦怀玉名字、外貌，却面目全非的复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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