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李承皓的头发把人拎起来,他的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下巴也脱臼了。疼痛让李承皓止不住地流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让那张原本也算赏心悦目的脸看一眼都嫌晦气。
秦怀玉那一巴掌打肿了半边脸,另外半边也被乞丐扇肿了,下巴被卸了一次,就算后来被砚雪接上,也会留下后遗症,可能以后受点刺激就会脱臼。
中了春药的乞丐们早已等不及了,有的已经在用手撸动肉棒,这下更是占满了李承皓身上所有能侵犯的地方。
有的把肉棒塞进他嘴里,往喉咙顶,有的抓住他的手撸动,有的放在胸腹上摩擦,有的把肉棒贴着脚心,有的把腿折叠,把肉棒塞进缝隙……
给李承皓后穴破处的幸运儿更是迫不及待地动起来,被灌肠开拓过的后穴很容易就能接纳肉棒,甚至能产生快感。
李承皓被无数根肉棒包围了,可饶是如此,还是僧多粥少,就他一个根本不够分的。所以,菊穴里的肉棒没动几下,又有一根手指顺着交合的缝隙进入。
“呜呜呜……”下巴脱臼,嘴也被肉棒堵上的李承皓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哀鸣,但这里没人会怜悯他。
手指撑开一条缝隙,硕大的龟头从交合的缝隙挤进去,借着鲜血的润滑,整根没入。
李承皓只觉有一柄利斧,将他的身体从肛门处剖开,活活劈成两半。
谁能来救救他?
如果现在有人救他,他会一辈子感激涕零,为恩人做牛做马。
眼里的光芒一点点破灭,李承皓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清醒地承受着那些污秽,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两根肉棒就像在较劲一样,一下又一下,拼命往肠道深处挤,完全不顾李承皓能不能受得了。
腥臭的精液灌进肠道,喉咙,逐渐覆盖他每一寸肌肤,脏,好脏,全身都好脏,怎么洗都洗不掉的脏。
一整个晚上,李承皓都被无数肉棒包围,这批被下药的乞丐满足了,附近听到动静的人纷纷赶来,在他的身体里留下更多精液。
等乞丐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地上只剩下破布娃娃一般的李承皓,身上沾满了浊白的精液,掐痕,吻痕,青青紫紫的痕迹布满全身,合不拢的腿间,后穴源源不断地漏出精液。
他眼里满是麻木和绝望,脸上隐约有死气,满是肮脏的躯体动都不动,若不是还有细微的气息,或许谁都会以为他是死人。
秦怀玉的声音让死水般的眸子生了波澜:“我只是让宫里的太监调教他,没让你这么做。”
“是属下自作主张。”砚雪微微低头,向秦怀玉挤挤眼睛,他这样做,也是为了接下来让李承皓把他家主子当救命稻草啊,天底下还能有比他砚雪更贴心的棋子吗?
秦怀玉压低声音:“回去吧,以后你跟着卿卿,我把他的安全交给你了。”
“没问题!”砚雪拱手行礼,拎着他的七彩大麻袋飞走了。
秦怀玉走进破庙,神色如常:“皇上,该上朝了。”
李承皓听了,苦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听起来那样撕心裂肺。
秦怀玉毫无诚意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秦怀玉却毫不在意:“前世你坏事做绝,最后也就说了几句忏悔的话,既然如此,那我也这么做也可以。我现在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李承皓突然愣住了。
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后来,他也用了十年来补偿秦怀玉,可这些,在他眼里就那么不值一提吗?他就那么恨我?
可阿玉曾经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爱了呢?
他登基前那个对他一片痴心的阿玉,是真的吗?还是那根本就是他癔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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