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雪撑着下巴看戏,无趣,也就这种程度而已,秦怀玉用的那些手段才真叫够狠。
刘太监掐着兰花指:“皇上啊,您可别怪我们呐,这冤有头债有主,您就好好享受着吧。”
虽说他们这些太监贱命一条,但也想活着啊,李承皓是彻底得罪了,他们也只能指望自己在秦怀玉那里还有点利用价值,更不能让李承皓有翻身的机会。
砚雪问了一句:“这要灌多久?”
刘太监谄媚地挤出一个菊花般的笑:“恐怕要等半个时辰才能清理干净呢,您先去偏殿用些茶点,免得脏了贵人的眼。”
“不用了。”砚雪足尖一点,飞出窗外,“我去去就来。”
砚雪这一去就是半刻,李承皓早已疼得满身冷汗,腹中刀绞般的痛让他不住地发出呜咽,身体也不住地抖着。
在一阵阵剧痛中,李承皓想起他的前世,阿玉一次次被迫承欢,被他在后背刺了牡丹图,美人醉毒发时,也是这般痛苦吗?
他只是误解了阿玉,后来也尽全力去弥补了,阿玉不愿意原谅他,还要让他这个皇帝变成笑话吗?
被太监当奴侍调教的皇帝,呵呵……
角落里,一个小太监见无人注意,偷偷溜出交泰殿,向宫外跑去。
砚雪顺路取了效忠李承皓的禁军首领的脑袋,打包寄到了宁王李承哲的床头柜上,相信他看到这份大礼一定会非常惊喜的。
砚雪办完事,施施然回到交泰殿,正好抓了想去通风报信的小太监。
刘太监正被李承皓充满怨念的眼神盯着呢,小太监就像死狗一样,被扔到他面前。
“刘公公御下不严啊。”砚雪的这个笑,放在刘太监眼里,那就是黑白无常在向他招手。
刘太监哆哆嗦嗦上前,一巴掌把小太监头都打偏了:“这……这不长眼的东西,这不是夏守忠的徒弟吗?难怪心里念着旧主子哟。”
砚雪摆摆手:“行了,杀了吧。让他先一步到地下,等着以后再服侍他的主子。”
刘太监牙齿都在打颤了,这话说的,可不就是要弑君吗?
不过他们已经把李承皓作为帝王的威严扔在地上了,还踩了两脚,弑不弑君的,也没差。
砚雪对着李承皓的身体,饶有兴致地研究了一会儿,一边研究一边叨叨:“哟,这小肌肉还挺结实,胸还蛮大的嘛,这么多毛,好脏啊,你这什么表情,想咬我?诶嘿,咬得着嘛你……”
砚雪的废话攻击堪比精神污染,李承皓一开始还恨恨地瞪着他,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肚子越来越疼,痛苦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等熬了半个时辰,他的汗已经把床单浸透了,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刘太监顶着砚雪的目光走过去,控制住颤抖的手,拔出肛塞。
混合着秽物的液体立刻喷涌而出,难以言喻的气味飘散在空中,淡黄的液体染脏了床单。
可李承皓却从这通排泄得到了快感,疼痛变成了舒爽与轻松,他居然尿了。
砚雪火上浇油,斩断绳子揪着李承皓的头发逼他看自己的排泄物:“来,你好好看着,都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东西,呵,堂堂一国之君,豊朝的皇帝,在自己的龙床上失禁,还爽到尿?皇帝陛下,公公们服侍的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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