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秦怀玉觉得很有趣,像他这样从头到尾只收一个sub,只拿罪犯练手的dom估计不多见。
“所以我要告诉你,你有任何觉得不喜欢的地方,都要告诉我,我在做dom这方面有经验,但没有作为伴侣的经验。”
至于那段至暗的记忆,终有一天,他能坦然面对时,也会告诉他的。
温筠卿就像一具风化的石像,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果然是梦,如果他没做这个梦,他还真不知道,原来他希望主人只有自己一个,奢求主人没对别人动过感情,想要永远和主人在一起。
可这怎么会是真的呢?他怎么敢有这些大逆不道的奢求,他明明想着,只要主人还活着,能留在主人身边就好啊。
秦怀玉抱住他,通过同心契传来的情绪苦涩难言,他不知道温筠卿是怎么了。
温筠卿也不再多想,撒娇般的向他求欢:“主人,干死我吧,骚逼和骚屁眼都想要,主人快把大鸡巴插进来,把奴隶插坏掉。”
他一求欢,苦涩的情绪少了许多,就这么馋他的身子?
秦怀玉把他按在床上,巨物在腿间摩擦着:“好啊,不过卿卿下面有两个骚穴,我只有一根大鸡巴,卿卿自己选吧,前面还是后面?”
肉棒带着灼热的温度,在敏感的幽谷地带摩擦,两片小花瓣羞答答的吐出花露,把两人的下体都弄得更加湿滑不堪。
温筠卿扭着腰,试图让总在门外欺负他的大家伙快点进来:“主人,都要,前面后面都要。”
“贪心的小骚货,我长一根都没法满足你了,是吗?不行,你要是不选,就别想吃到它。”
秦怀玉当然可以用有两根肉棒的龙身或者用分身满足他,之所以不这样,还不是为了温筠卿的身体。
可惜小骚货不怎么领情,现在就天天勾引他,等身子养好了,非得让这个小骚货知道什么叫日日夜夜,什么叫一日三餐……
反正是他的梦,温筠卿壮着胆子说:“主人,骚货的两个小洞都是主人干开的,都要主人的肉棒,主人要负责的,天天喂饱它们……”
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重重一下:“好,选吧,先干哪个小洞?”
“先干骚货的子宫……”温筠卿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脸色,“主人,您没生气?”
“不生气。”秦怀玉知道他太没安全感,这种时候当然舍不得再说让他伤心的话,“卿卿,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小心,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加上我的封印平时会抑制你的欲望,所以你在我的床上会格外渴望。我们说的这些话也是为了情趣,并没有轻贱你的意思。”
向来清冷又温和的声音在床上说这种话,还是那么认真的语气,温筠卿确实有被他安慰到,看来以后可以肆无忌惮地向主人求欢了。只要他能让主人满意,没有别的小妖精还能得到主人。
秦怀玉低下头与他接吻,几乎在同时,巨物一下子就捅到了宫口,渴望了一整天的欲望终于被满足,温筠卿爽得差点哭出来。
他需要这种被填满的感觉,甚至恨不得主人把他当做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一直把肉棒插在他的身体里,永远都不要拿出去。
他们的灵魂本就支离破碎,一个放弃了所有的权利,也放弃了自己一个人走下去的机会和该承担的责任。他需要被强者统治,占有,来弥补他的不安和焦虑。
另一个需要用不断的施虐来掩饰曾经的无力,直到他彻底走出晦暗的过往。
所以,他们只有与对方融为一体,联结对方的力量,逃避自体破碎的焦虑与恐惧。也许在这过程中,他们得到的安全和满足是假的,但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秦怀玉看着怀中媚态横生的小人儿,眼中满是温柔。
他会慢慢教他的卿卿,教他战斗,教他读书,教他修炼,教他坚强,给他足够的安全感、耐心和勇气,就像教曾经身陷毒瘾、被当作工具和商品的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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