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除了秦怀玉,温筠卿是第一个进入这间调教室的人。至于常厉,调教室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太过温和,所以他进的是刑房。
“第二,”秦怀玉居高临下俯视着,把他每一个表情都收入眼底,“奴隶对主人不能有任何隐瞒,不得违抗。”
温筠卿乖乖地回答:“是,主人。”
温筠卿的表现一直很好,秦怀玉当然不会过分为难他:“接下来定一个安全词,如果你承受不住,说出安全词,我会停下来。就用我的名字,秦怀玉。”
温筠卿第一次知道秦怀玉的全名,他眼睛亮亮的:“主人,奴隶记住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秦怀玉都是在矫正他的仪态,行走坐卧,每一个动作都会细细地教,他并不是一个严厉的主,温筠卿又实在太乖,学得很快,以至于他都没怎么受过罚。
至于温筠卿,他现在时间被排得满满的,既要认真上课,又要接受调教,每天一沾上床就睡,估计一时半会是想不到生存和死亡的问题了。
直到秦怀玉拿上面具,准备去“夜色”查水表。
温筠卿在“注意力永远放在主人身上”这一点倒是做的很好,秦怀玉还没出门他就发现了。
于是他脱掉衣服,戴上项圈,跪在玄关处。
秦怀玉直接黑了脸。
“你这是要做什么?”
温筠卿爬过去,讨好地用脸蹭蹭他的裤腿:“可以……和主人一起去吗?”
“你不怕?”
温筠卿仰头看着他,就像信徒看着神明:“只要有主人,就不怕。”
也许他确实害怕那个魔窟,但是他更怕主人玩腻了他,把原本给他的温柔收回,去给下一个奴隶。
毕竟主人到现在都没有碰过他,哪怕是口交,连口交都没有过。
秦怀玉只能强压住心中的火气:“你倒是有恃无恐,是我把你宠坏了?”
这已经是相当严厉的指责了,温筠卿抖了抖,伏下身子认错:“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
然后又低声说:“奴隶只是想跟着主人,求求主人了。”
高高在上的主人一言不发,温筠卿心里愈发惊慌,就怕他真的用不够听话为理由,舍弃自己。
“去把衣服穿上,既然你想去,那就去。”
温筠卿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心中忐忑。
可他无法从秦怀玉的脸上看出喜怒,他的情感从来都不明显。
他沉默着上车,坐在后座,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怀玉边开车边交代他:“今天晚上你跟紧我就好。”
温筠卿实在是很会cpu自己的,哪怕是这样一句平铺直叙的话,他都能从中品到一点在意。
少年眼睛一亮:“是,主人。”
当然,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秦怀玉的副驾驶上坐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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