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和那个会员平时表现的一样，戴着面具和熟人说话。
这个人来的次数不多，就算有认识的人也多是点头之交，而且建木已经榨出他记忆中所有的细节，秦怀玉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穿帮。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台上的表演，突然找到个熟人。
纯白干净的少年落到这里，就像兔子掉进了狼窝。
他一眼就认出了秦怀玉，穿过人群，努力走到他身边。
当他看到秦怀玉的眼睛，就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认错。
今天的秦怀玉穿了套黑色西装，不系领带，散了扣子，配上面具，显得侵略性十足。
少年大着胆子问：“先生，可以约炮吗？”
秦怀玉：……
这孩子来这种地方，找人约炮？
“我不约炮，我只收奴。”
少年的心一颤，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经历，他大着胆子说：“您看我……行吗？”
秦怀玉对旁边的人一点头：“今天的表演一般，我就先失陪了。”
那人忍着笑说：“行，祝你们玩得开心。”
“跟我来。”
秦怀玉带着少年上楼，这个会员有夜色的VIP包间。
门一关上，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少年低着头跪下，一言不发。
“叫什么名字？”
少年声音细弱：“温筠卿。”
“好名字。”秦怀玉笑了一下，“怎么就自愿跪下给人当狗了呢？”
温筠卿脸色一白：“不是的，只想给先生当狗。”
“怎么认出来的？”
“我……看到先生，就认出来了。”
他恨自己都没问清救命恩人的名字，这段时间一直在“夜色”附近徘徊，期待着一场偶遇。
“这里该是你来的地方吗？”
秦怀玉走近了些，温筠卿试探着把脸凑上去，见秦怀玉没有拒绝，就蹭蹭他的腿：“不该，先生惩罚我吧。”
少年满心满眼都是他，秦怀玉敏锐的察觉到，这孩子精神状态不对。
“既然这样，那就先试试。”秦怀玉沉声说，“脱衣服。”
不同于以往的挣扎和反抗，下令的人是秦怀玉，温筠卿立刻不折不扣地遵守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
“先生，我以前在夜色接受的是道具调教，柯林有处女情结，而且他还没来得及，所以还是干净的，可以用。”
温筠卿仰头看着他，眼眶发酸。
他果然很卑鄙无耻，妄想用畸形的身体留住先生的目光。
“我并没有问你这些。”秦怀玉摘了面具，第一次在温筠卿面前露出真容。
如山巅最清透的一捧雪，似天边皎洁的那轮月。
可他呢，之前被虐打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而且这副死缠烂打的样子，真的很讨厌吧。
自卑的少年忍不住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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