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母狗这么喜欢射,很好,我保证,你今天会射的一滴不剩。”
常厉看到他毫无温度的眼睛,突然觉得冷入骨髓。
这样的秦怀玉,他从未见过。
与其说他是在报复,不如说秦怀玉就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毫无生命的试验品,以绝对的理智欣赏、记录他的反应。
秦怀玉摘去他的口球,常厉喘着粗气,用自己最后的一点清醒问他:“你就……这么恨我?”
“恨?你不配。”
秦怀玉对常厉,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厌恶、恶心,还有一定要让他遭受比自己更甚十倍痛苦的执念。
秦怀玉用沾着他精液的手套拍拍常厉的脸:“强奸,囚禁,把我关狗笼子里面,像狗一样爬,为了摧毁我的心智,给我注射毒品,让手下轮奸我,这些,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你想说全都是误会吗?你什么都没做过吗?”
常厉哑口无言。
他承认,他只是想看秦怀玉屈服,至于那些事,他还没用对付警察的手段来对付秦怀玉呢。
“那我也没把你往死里弄,没把你改造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常厉冲动之下,口无遮拦的说出这句话,心知不好。
“呵。”秦怀玉冷笑一声,语气森然,“时至今日,你居然没有半点愧疚忏悔之心。”
像他这样泯灭人性的畜生,做的时候就没给自己留下半点余地,那他也不必客气。
秦怀玉又取了一根细长的透明软管,在一端蘸上润滑液。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母狗是不能随便乱尿的,以后你这里要是再漏出一滴尿,我就只能好好替你管教这根狗鸡巴了。”
说着,秦怀玉解开束缚他双腿的绳子,换成M字开脚绑好,几天前才被改造长出的花穴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那处畸形的器官长在这个坏事做尽的男人身上倒是好看的很。粉红色的器官娇嫩得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懵懂又颤抖地吐出些许蜜液,而且干净得连一根毛都没有。
确实很漂亮,像一件艺术品。
可秦怀玉依然对常厉提不起欲望,最多只是想把这个器官剜出来做标本。
女穴尿道就在阴蒂下面,一个针尖大小的孔,秦怀玉用手指把它向两边拨开,另一只手将管子的一端插了进去。
“呜呜呜——”
这下,常厉直接失声了,那个最隐秘娇嫩的地方被强行开苞,又酸又麻又痛。
常厉在不停抽搐,甚至翻起了白眼,但秦怀玉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惜,他抓住常厉的肉棒,狠狠掐住龟头,保证这里连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
那截软管却像性器一般,在娇嫩的尿道里进进出出,疼痛伴随着灭顶的快感,经过丰富的神经传入大脑,常厉红着眼,神情恍惚,仿佛突然有白光闪过。
清亮的黄色液体顺着管子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等秦怀玉把管子拔了,尿液突然像绝堤的河水一样大股大股喷出,被肛塞塞住的后穴不甘示弱,竟生生把粗大的塞子挤出,黄白之物喷了半张床。
“还真是够脏的。”秦怀玉表情冷漠,也不管常厉受不受得了,捉住他胸前的两点殷红,毫不留情地扇了几下。
常厉表情麻木,脸上一片空白,他感觉他真的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