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庄上半年收入扣去工钱和维护费,一共是两千四百九十两。然后是酒坊的账……”
中年管家拿着账本,数着上面的字,眯着眼给苏年报账,以往他都是直接在苏年面前汇报,今天不知怎的,他们之间还隔了个屏风。
他怕少爷听不清,还特意提高了音量,殊不知这一举动恰巧帮主人家掩去一些奇怪的声音。
屏风后的苏年一改往日高冷,正潮红着脸坐在主椅上,裤子早已褪到地面,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他双腿大张,两手掰着花唇朝两旁扯,粉嫩漂亮的穴口正被一条软舌舔弄,细微的舔舐声不断入侵耳膜,与管家的报账声合二为一。
清俊青年躲在书桌底下,埋首于少爷腿间,少爷笔直硬挺的鸡巴戳在他脸上,冒水的顶端在面颊上流下一道道水痕。
“噢……再舔深一点。”苏年的骚性被舔出来,屄道深处空虚难耐,他屁股不自觉往前挪,企图把骚屄全部送进少年嘴里。
冷寒双耳尖一红,头埋得更低,软弹的舌头如蛇般钻进屄道内,鼻尖顶到上方敏感的阴蒂,苏年浑身一抖,双腿夹紧,把冷寒双的脑袋牢牢锁住。
“嗯唔……好舒服,好痒……”苏年一摆一摆的晃着腰,像是挨肏一样把屄往冷寒双脸上送,流不尽的淫汁半数进了少年的嘴,其余顺着对方坚毅的下巴滴落。
舌头长度终究有限,顶天了也只能伸进去一两寸,吃惯了粗屌的骚屄哪是舌头能满足的?细软的舌尖扫过又媚又骚的屄肉,快感虽有,但空虚感更重。
“还要……还要深~不够~”苏年低喘着,捋着小鸡巴,整个人几乎要骑在冷寒双面上,少年不得已,猛吸一口嫩屄,吸出一大滩骚汁喝进肚里。
他该庆幸管家已老,耳朵不灵光,不然这么大的动静想听不见都难。
“少爷,这就是家里上半年的收支明细,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苏年调整了下气息,“没有了,你把账本放下,出去吧。”
管家把账本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临出门前又道:“少爷,您见着冷姑爷了吗?镖局的管事约了他下午见面,但我今天一直没看见他。”
苏年低头看着腿间认真舔屄的少年,轻笑道:“我会替你转告他的,你下去吧。”
关门的声音一响,苏年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背过去扶着椅子翘起屁股,又白又软的肥臀直冲冷寒双,刚刚被舔过的嫩屄敞着阴唇往外出汁。
“还不脱裤子?”
冷寒双咽了咽口水,撩起衣袍脱下裤子,傲人的男物早已硬挺,又红又长好似一根烧火棍,他握着柱身,把龟头对准骚屄缓缓插入。
苏年也伸了手过来,捏了捏下面饱满的双睾,哼哼唧唧问:“量过没有?你那玩意儿可有六寸长?”
哪怕已经成亲有半月了,冷寒双仍旧为苏年在情事上的放浪形骸感到羞耻。
谁也想不到,高岭之花苏少爷,会让小自己十年的丈夫去量鸡巴有多粗多长。
冷寒双一边把鸡巴推进屄里,一边回道:“七寸五……”
“我还说短了。”他低笑两声,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满足欣喜,“好在娘一早让我们定了亲,不然这大鸡巴可要给别人享用了。”
冷寒双不知该说什么,他两岁时被苏年捡到带回苏家,一养就是十五年,虽说十岁那年被苏老太指给苏年做童养夫,但他从没把这门婚事当真。
他在苏家与别的下人无异,苏年怎么会嫁给一个下人呢?
但事实是苏年真嫁给他了,甚至在他神志不清时,舔硬他的鸡巴,自己坐了上来。
冷寒双垂头看着交合处,少爷原本粉嫩的屄在他鸡巴的操干下变得艳红,骚屄在鸡巴插进去时放松,又在他拔出来时收紧。少爷的屄很紧,刚刚伸舌头去舔的时候,屄道都把他舌头夹疼了。
少爷为什么这么骚?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吗?如同青楼妓子一样淫乱不堪,因男人性器的插入而欢欣雀跃。
还是说是因为这双性之体?